好香……不對!這該不會是……
穆雷的想法把自己嚇了一跳。
雄性獸人根據各自的種族和體質的不同都有各自的灼熱周期。
小的忽略不計,他的大灼熱期一般是半年左右一次,過往兩年都在夏秋和冬春交接的時候。
今年夏秋換季的時候他的大灼熱期已經發作過一次了,讓他蹲在山陰的水塘裡泡了一天一夜才熬過去。
算上今天,距離上一個大灼熱期也才剛過去還不到一個月,照例不應該這麼快就有下一回。
壞了壞了……
穆雷縮著身子扛了一會兒,愈發感覺事實根本就不跟他講什麼半年一次的道理。
“你乾嘛?”
風錦瑞被對方總是不大安分的小動作擾得無法入睡。
“俺、俺……”
穆雷滿臉紅透了,一張口舌頭就打結,局促的蜷縮這身子心跳如擂鼓。
風錦瑞瞌睡上頭,不太想繼續聽人期期艾艾。
她挪動了一下腿腳想翻身,卻被穆雷的胳膊圈得太緊了一點兒也翻不動。
她知道穆雷雖然平日裡在她麵前一副百依百順很好說話的樣子,但實際上好說話的那些事情都是他覺得無關緊要的事情——自己以往每回喊他鬆手,十有八九他都是不依的。
於是,她乾脆腿腳又一使勁兒想再試著翻身一次,不料這回用力過猛腳底打滑蹬了出去。
穆雷狠狠地哆嗦了一下。
雌性涼涼的小腳丫踩中了他的大腿,腳踝恰好搓蹭過他的此刻正熱得發燙的皮膚,令他被欲望燒紅的意識中刹那間如同燧石碰上火鐮般擦出一串眩目灼熱的火花,待他回過神來的時候自己的身體已經架在了雌性身上。
“做什麼?”
風錦瑞望著張開手腳籠罩在自己上方的穆雷,下意識曲起一條腿用膝蓋頂住對方的腹部,防止這大塊頭突然鬆手沉下來砸在自己身上。
穆雷咬緊牙關吞咽了一下自己口腔中陡然分泌得十分旺盛的唾液。
雌性小小圓圓還有點涼的膝蓋抵在他灼熱的腹肌上帶來的觸感非常涼爽舒適,他想要更多。
穆雷不由自主的伸手摸了摸風錦瑞的膝蓋和腿腳,越摸越上癮。
他的大腦現在完全無法思考和顧及任何東西,隻是苦苦的掙紮著在最大限度的克製下憑本能行動。
……好了,看來今晚想睡覺是沒那麼容易了。
風錦瑞穆雷迷離固執的眼神,歎了口氣。
“穆雷,你要乖,知道嗎?”
風錦瑞小心的從穆雷的籠罩下抽身起來,用力推了推穆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