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意思!
“嗯——我猜不到,你告訴我嘛。”
熾淵不慌不忙的開始撒嬌,試圖躺倒雌性的腿上,卻被躲開了。
“我為什麼要平白的告訴你啊?”
風錦瑞又推了一下湊上來黏糊她的熾淵,將喝完的羊奶杯子放回托盤中,又拿起小碟子裡的糕點。
這些都是她自己用信息素支付過的食物,一定要吃乾淨不能浪費。
“那我不問了。”
熾淵一連好幾下的動作都沒得逞,一臉不滿的噘嘴往風錦瑞身邊一歪鼓腮幫子,作勢要生悶氣。
愛問不問。
風錦瑞也不言語,自顧自的吃完糕點漱口,然後爬起來不緊不慢的往這小廣場似的大圓床的邊沿走。
談判如拔河,需要拉扯和耐心,她不著急。
反正在這個世界的規則中雄性強迫雌性會中毒,她不需要為這方麵的安全擔心。
熾淵將自己的手背上化出鱗片,借著自己鱗片上的反光偷偷瞄看這雌性要走到哪裡去。
他雖然在風月清場縱橫了上百年,可是這個雌性的質量實在是太高了,所以即使是平時很穩妥的一點小把戲現在用起來也會有些心慌。
他精明可這個雌性顯然也不傻,真要說起來,這血域遍地嗷嗷待寵的單身漢裡也未嘗找不出幾個條件能跟他拚個七七八八的雄性。
雌性越走越遠,他心裡就越來越緊張。
正當他以為對方真的脾氣上來了生氣要出走,連尾巴都伸出來要去追去攔截了,卻發現這雌性停在了床鋪的邊緣,而且不僅停下了還躺下了。
真的睡了嗎?
熾淵摳著手指,好不容易在原地等夠了約莫一刻鐘的功夫,發覺雌性還沒動彈,猶豫再三後化出小半個蛇身悄無聲息的爬了過去。
風錦瑞的耳畔和臉頰上感覺到了些許微小的氣流,覺察了一陣後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抬手一抓。
“唔!”
自己的蛇信子猝不及防的被人捏住了,熾淵頓時慌亂的擺頭掙脫。
“乾嘛呢?想想覺得還是要給我一口嘗嘗鹹淡是嗎?”
風錦瑞憋著笑的慢悠悠的轉身坐起來。
她剛才給這男人信息素本就包含支付醫療費夥食費和住宿費的意思,她才不會大半夜傻乎乎的因為賭氣放著豪華大床不睡跑出去露宿。
探查偷窺被抓包,熾淵登時羞得滿臉通紅一句話也說不出,手指開始不自覺的撕抓床單幾秒後匆匆忙忙往後退。
這一刻,他清楚自己的蛇信子雖然是從這女人的手心裡拔出來了,可是他偷窺心急博弈落下風了的把柄一點也沒有拔出來,全在這女人手上了。
風錦瑞看了看自己方才揪住對方蛇信子留下了些許潮濕的手心,起身跟著這個扭動著小腿部分化成的蛇尾開溜的男人回到床鋪中央,湊到他身邊戳戳他拿來蒙頭的軟墊問:“啥味兒啊?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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