熾淵料理完其他事務匆匆趕到雌性的新居,一進門就看見雌性抱著一塊樺木板用木炭在上麵描畫勾勒著什麼,湊上去一看發現是一副男人的正臉肖像。
“他是誰?”
熾淵瞥了一眼其他幾張木板上一模一樣的肖像。
他不是不認得肖像旁邊描述此人的文字,也絕非猜不到此人跟風錦瑞大約能是什麼關係,但他還是想親耳聽一聽雌性會怎麼跟他說他們二人的關係。
“穆雷。”
“我是問這家夥是你什麼人。”
“我要找人的。”
風錦瑞說著又完成了一張尋人啟示,整齊的疊放在身邊。
熾淵忍無可忍的奪過風錦瑞手中的空白木板,尾巴一掃將旁邊的一摞寫畫好尋人懸賞的樺木板全部推得老遠。
他一屁股重重的坐到了掃開木板空出來的位置上,一秒後又覺得不夠再次朝風錦瑞眼前擠了擠,直到快把風錦瑞從坐榻上擠下去便乾脆把她抱到了自己腿上。
“為什麼搞破壞?你這麼大個老板,整個吞日穀的穀主,這就沒自信要撒潑耍賴了?”
風錦瑞放下手中的木炭,找東西擦手。
“哼,你眼光真差!”
熾淵說著將臉往對方頸窩裡埋。
“你隻管好好幫我宣傳,最後不管是誰看見這告示找到了他,我獎勵那人的同時也獎你一份兒。我說到做到。”
風錦瑞被這男人纏得站不起身,乾脆把被木炭沾黑的手指往對方臉上擦了擦。
“不夠!這太便宜了,我還有彆的要求。”
熾淵抗議完看著這女人的似笑非笑有些憋不住笑的表情,又看了看她的手指,這才反應過來這女人玩壞把木炭黑抹到他臉上了。
他可是個潔癖,但是遇上這個婆娘他最多隻能一怒之下怒了一下——畢竟相比起被擦黑這種小事,她有的是彆的事情能讓他更生氣。
“說來聽聽。”
“我今晚起就睡你這兒了。”
熾淵說著將腰部一部分化成獸形,在風錦瑞身上繞了一圈後將腦袋枕在風錦瑞的肩膀上,吐信子點了點風錦瑞的耳廓邊沿。
“不行。”
風錦瑞捂住發癢的耳朵,果斷拒絕。
“那我不乾。”
熾淵一聽,頓時臉垮聲沉說著起身要走。
他活這麼多年向來都是他對彆人家偷香竊玉一把好手,怎麼能忍受自己看在眼裡愛進心裡的雌性連自己的家都不給他住還去找彆的男人?
自從入得情場,他就從來沒受過這等窩囊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