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戰鬥,隨著那道慘敗身影被一拳轟出,也終於分出了最後的勝負,光幕外的金皇和江奕,無一不被東筱褀的這般強悍力量,所感到徹底服氣。
望著光幕裡,剛剛經曆過一場激烈戰鬥後坐在原地休息的東筱褀,金皇咽住喉嚨裡想說出的話,回頭看著一旁驚掉下巴的江奕,過了半會,才開口:“這小子的手段果然真如傳言當中那般凶狠無比,如果剛才沒叫住他,應玄英今天就要成為第二個蘇商北,江奕族長,你江家倒是培養了一個“好種子”!在本皇眼皮子底下都敢這麼做,若是把他放進東蒼院,那後果可想而知!”
“陛下請明鑒這場比試的全程,修煉者對決傷亡在所難免,無關手段,隻論輸贏,而且筱褀在被應玄英打的毫無還手之力的時候,他也沒有手下留情過,若真如東筱褀當初所言那樣,輸的人是他,那陛下還會同情筱褀麼?”江奕微微抬頭望了一眼光幕裡的東筱褀,心中暗自高興,但沒有表現的特彆明顯,因為他知道現在還不是高興的時候。
“罷了罷了,應玄英沒有被東筱褀打成殘廢,就算他命大了,這次加入內院的名額人選,本皇心裡有數,自然不會因為對東筱褀有過之前的不好印象,就妄加斷奪走他努力之後的結果,我可以提前告訴你的是,江奕族長,東筱褀這個小子,本皇和東蒼院要定了,恭喜你江家了!”
聞言,江奕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聲音,他不敢想象這句話,是從東域王朝皇帝口中說出來的,心裡更想把這個結果告訴女兒和女婿,甚至是全嵐城!
那麼到時候,歡呼雀躍的就不止他們三個,還有整個城市,都會為這個少年而感到震撼,奪得加入東蒼院這個名額和打贏應玄英的這個結果,對他身為一族之長的身份而言,簡直就是天大的驚喜!
見到江奕露出狂喜的笑容卻一直不表現出來的樣子,金皇的嘴角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他沒想到,這江家出來的不論是族長還是族中子弟,都是這般嘴上不饒人。
好在金皇也不是那種小心眼的皇帝,是個仁慈的明君,不然他們就算有九條命,也早就被溫成巍給當場處決了。
隻要應玄英沒和蘇商北淪為一樣的下場,那他們怎麼打,他都不會去在意,因為宗族大會就是如此殘酷現實,隻是東筱褀這個人的作為風格,他這次是看的太徹底了。
而眼下結果已經分出後,金皇頓時一揮手,那些光幕一個接一個在半空之中消失了,一記響指打響,殿外的大門被推開,那些守在門口的侍衛都走了進來。
“陛下有何吩咐?”
“傳我的命令,通告其他三大宗族的長老族長,可以進來這裡接他們宗族的精英子弟回去療傷,大會已經落下帷幕了。”
“是!”
……
一旁的江奕,早已壓製不住心裡激動的情緒,眼睛死死盯著那五扇大門,迫不及待想看到,自己女兒撫養將近十六年的養子,從其中一扇大門走出來的英雄身影。
許久之前,他也一直很想知道,東筱褀身上,到底有什麼魅力是值得女兒和女婿這般付出心血去養育,今日皇城一戰過後,他也總算是把這個問題的答案,給想清楚了。
“或許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你已經是我們江家的族人了,我們宗族以你的名字為榮。”
場外等候將近三個時辰左右的一眾宗族長者,在聽到此次宗族大會的比試已經有了結果,個個都早已坐立不安,恨不得第一個走進那隱秘大殿想知道真相。
隨著他們的到來,第一位從試煉大殿走出的是那位不知姓名的白衣劍客,他走出來的時候,還回過頭望著其他試煉場地,像是在等什麼人出現,而在他的身後,跟著的是垂頭喪氣的潘泉。
人群裡急急忙忙走出一位長袍上刻著潘字的長者,看樣子他就是帶著潘泉來到皇城的宗族長者,他走到那人麵前,看了一眼滿是羞愧的潘泉,道:“潘泉,你輸了?”
潘泉不答話,隻是低頭沉默,那劍客聞言後,點了點頭,他的聲音非常低沉內斂,回應道:“比試點到為止罷了,殺招取人性命就不必了,潘泉生性滑膩浮躁,難免以後還會吃虧,希望前輩自有管教之法。”
“多謝小哥指點,潘泉輸了回到族中他自會有人責罰,不知閣下的劍法是從哪裡習得?東域王朝可從來沒見過有如此迅猛精準的劍術宗門。”
聽到這老家夥要問起這個問題,他卻扭頭留下冷冷的一句話:“無可奉告。”
“潘家長老,比起這個不知姓名的劍客,你難道不好奇上官儀隴和那個來自永凍荒原的蕭源雪,兩人的對決到底是誰贏了嗎?”一旁的江奕看到他這副站在原地的窘迫模樣,便是發笑替他圓場道。
“我記得上官宗族修煉的源力器物是毛筆,以筆墨點神為著稱,一手潑墨能力無可抵擋,他遇上永凍荒原的蕭源雪,可能勝算很平均,雙方都有機會,就看誰能堅持的更久了。”金皇在一旁看著上官宗族的長者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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