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青嫣。”
真如自己在外麵可見一斑的視野如出一轍,左右兩側的石柱上,附著已經挖空的柳樹老墩在燃燒火焰,一路寬敞的延伸到木府儘頭,遊芊鈺等人和木傳大祭司正把視線看到他身上。
在聽到柳青嫣的熟悉呼喚聲後,東筱祺對她的記憶再次從腦海中浮現而來,隻在數來秒後,他也麵露微笑,對著站在木傳身後的柳青嫣打起了招呼。
“他就是東筱祺?!最近在獸域關於他的傳聞,可真是鬨得沸沸揚揚他身邊這位姑娘難道就是?”
此時洛靜蓉在跟東筱祺進來大殿的時候,已經換回原來的容貌,遊芊鈺在見到這個讓未婚夫時常掛念起的同窗好友,也曾想過他是一位怎樣的人,沒有想到這位威名傳遍南方的東域王朝青年,居然如此年輕。
如果按照劉霆武的說法,加上自己沒認錯的話,他身邊站著的這位氣質清冷,精致五官上帶著純白麵紗的女子,應該就是那西方大陸宗門地位占據首位的玉清宗女弟子,洛靜蓉。
如此的天生麗質,就連站在自己身旁的侍衛和長老,在見到她之後都嘖嘖稱奇。
“嗬嗬,果真是提到東少俠,他就來了,看來我木神族這次有救了。”木傳祭司捋動胡須,目光和藹的看著眼前不遠處那兩位年輕人,輕聲笑道。
“打擾各位了,希望我沒有來的太晚,彆來無恙,青嫣。”
東筱褀的眼神裡帶有一絲憐憫的意味,看了一眼來自雷霆祖地的那幾人,隻在眨眼的瞬間,他便洞察到遊芊鈺的氣息充滿著強悍的雷霆源力。
這種狂暴的力量一旦納入神識,就必須要承受著萬鈞雷霆的磨煉打壓,所遭受的痛苦之後獲得的強大,更是能在風雨雷電之間唯我獨尊,吃得苦中之苦,方為人中之雄,這統領之名,她當之無愧。
“不晚不晚,時間剛剛好,筱祺,當年你被送入牢獄,承擔那個伯爵的罪責,我和源雪都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但誰曾想過,你終有一日可以踏足南方,來到我木神族,當年我的耳膜受損,還得多虧了你和源雪的救治,青嫣在此謝過東少俠。”
這時,柳青嫣從木傳身後走到東筱祺眼前,原本沉默許久的她,冷峻的俏臉上,緩緩浮現出一種獨有的溫柔笑意,對他行了一禮,這道帶有感激意味的笑容,就在不久之前的東域王朝也曾出現過。
回首往事,匆匆流失的歲月裡,並沒有抹去這份厚重的友誼和當時的感動,它隻是漸漸的成為過去值得被銘記的一刻,不管過了多少年,再被提起時,也還有一絲溫存,存在記憶當中。
“東少俠和青嫣都是東域王朝東蒼院的學生,可做出來的事跡卻截然不同,青嫣臨近弱冠的年紀就敢一人走過獸域大陸抵達東域王朝為我族尋求治愈病痛的曙光,東少俠如此年紀,就已經是審判境巔峰層次,而且還做出如此多的逆天壯舉,看來這次的災疫救星真是找對人了。”
身後的木傳祭司看著這幾人重逢的時刻,輕聲自語道。
“你的身上……有種很奇特的力量。”
不知什麼時候,遊芊鈺也站到柳青嫣身旁,打量著東筱褀道。
對於這個問題,東筱褀很清楚她說的是什麼,昨天晚上他用饗蝕源符吸走沼澤湖水和彌漫林地的毒霧空氣,就算他想隱藏,也還是躲不過遊芊鈺的敏銳察覺。
見此情況,東筱褀依舊裝作不知道的神色,反問道:“不好意思,遊統領,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你認識我?東少俠,我沒猜錯的話昨天晚上應該就是你把那片林地的毒霧氣給吸走的。”
聽到他不承認,遊芊鈺那副靚麗的麵孔自然是少不了質疑的神情,她身為統領,平日裡和自己手下的將士打交道那是相當的有水平,所以這種對人不對事的行事風格也是避無可避。
聞言,東筱褀才懶得去管她是不是看穿自己了,他還記得剛剛偷聽遊芊鈺評價自己的話,心裡感到一絲不快,隻見他慵懶的把視線往左瞥向自己身邊的洛靜蓉,輕聲道:“那片林地的霧氣被誰吸走和我沒有關係,難不成遊統領真的認為我有這個本事,能在一晚上的時間把整個沼澤林地都搬走嗎?”
“你連上古冰晶鳳凰都不怕,還怕不敢承認自己的實力麼?麵積這麼廣闊的林地霧氣,長年揮之不去,怎麼可能說沒就沒呢?”
聽到這樣的回答,遊芊鈺似乎也是認真了,神情緊張了起來,開始質問起東筱褀。
“小姐,找到源符要緊,公子還等著您去救呢,不要節外生枝。”
那位聲音沙啞的胡琮長老眼看氣氛要被點燃,突然站出來勸阻遊芊鈺道。
果不其然,現在的遊芊鈺處在一種得到木源符去拯救丈夫的緊張狀態,神經敏感的她一旦被人提起這件事,自然會把注意力放在胡天武身上。
眼看遊芊鈺還不解氣,木傳祭司見她既然這麼有把握認定東筱褀吸走林地霧氣,那麼在他的身上一定有著和饗蝕源符有關的力量來源,可是現在這個時候要是去爭論饗蝕源符,或許會讓所有人注意力都集中在東筱褀這裡,這對木神族可不是一個好的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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