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川君看著王赫棣不知道怎麼了,在背後用口型問了何輝怎麼了。
何輝也是用口型說了外婆兩個字。
細膩的王川君也一下子猜出了個大概,也把手放在了王赫棣另一邊肩膀上拍了拍。
當開始唱起小時候姥姥給她唱的歌的時候,王赫棣把耳機都摘了,他不想繼續聽了。
“棣棣,外婆在看著呢,帶著她的那份精彩走下去。”
何輝在旁邊小聲地說道。
王赫棣回頭看著何輝重重的點了點頭。
王川君也是開始想起了自己離世的母親,也開始雙眼泛紅。
的一番懷念之言瞬間勾起了所有人對於去世親人的懷念和年邁家人的想念,大家都是眼泛淚光。
何輝腦海裡出現的是小時候抱著自己的儒雅小夥變成了現在人人稱讚的何老師。
雨開始慢慢密集了一些,本來對於這個行為藝術不太重視的大家心情也漸漸沉重了許多。
何輝沒有帶傘,因為心情煩悶的時候拍打在臉上的雨滴帶來的清涼會讓人放鬆一些。
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多情緒崩潰的人在雨中放縱自己。
因為家人是何輝不想談論的事情,不然平時一貫冷靜的他不會在每次涉及哥哥的事情上麵顯得異常的關注和暴躁。
派派上台對話的對象是在大洋彼岸的外婆,在中國作為練習生出道的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回去了。
最年輕的他不是最戀家的人,但是出遠門的人最掛念的都是在最熟悉地方的人。
出道前隻有外婆一個觀眾的鼓勵,這是他走向舞台的最大力量。
雖然很長時間沒有回家了,但是離開家的他在越來越好。
陳俞是和年輕時候剛生下她的媽媽對話,在如花年紀帶著孩子在異國他鄉工作的母親和小時候的陳俞相處時間不多。
現在開始工作的陳俞也是開始想象當時和她年紀差相仿佛的媽媽是怎麼樣在維持著她們的家。
帶著哭腔的陳俞在說著媽媽從來沒有接送她上學,沒有參加過家長會,那時候的不理解和憤怒到了現在都成了溫暖。
小時候的優渥生活才會造就現在像小公主一樣的她,在長大的孩子眼裡,照顧自己到大,現在也是聚少離多的母親是最厲害的人。
輪到單單老師的時候,她想對話的也是她的媽媽。
現在六十多歲,有著兩個孫子的她最懷念的是有媽媽在的時候。
每年隻有清明節才會去看媽媽的單單老師並不是不在意,而是不敢。
因為當了母親之後更能理解自己的母親,但是當自己有能力的時候,卻隻能對著冷冰冰的一塊石頭和一張照片說話。
很多人都會因為場合不合適,或有其他人在,不會說什麼話,但平時也很少人會去那裡。
“現在我站在海裡麵,可能是離天堂最近的地方…”
“謝謝你,媽媽,我想你。”
不管節目裡麵的單單老師是怎麼強勢的,那是性格和上個世紀走過來的慣性思維的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