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不是色中的惡鬼，隻是以這種方式來分散葉靜雅對痛感的注意力。
就如同曆史上那位武聖，刮骨療毒的時候，下著棋。
你不讓他下棋試試看，一跳起碼三丈高。
很快，葉靜雅的傷口完成包紮。
“謝謝你，秦淮。”
葉靜雅看著秦淮，美眸水汪汪的。
“是我要謝謝你，保養得這麼精致，手感極好。”
秦淮正要起身，葉靜雅突然拉住他的手，含羞帶俏的眼中有恨意綻放：“幫我殺了他！殺了那個畜生！”
秦淮沒有應聲，眼角瞥了眼葉安安。
“他連安安都想殺！”葉靜雅繼續道。
秦淮聞言眼中寒芒一閃，點頭道：“放心。”
葉靜雅這才心滿意足地鬆了手。
秦淮出了浴室，阿零依舊貼牆站著，看起來雙腿已經有些發軟。
“我儘量快點，你忍一下。”秦淮對阿零說道。
阿零總覺得這話有點歧義，但沒功夫糾結，默默點頭。
嗤……
秦淮拔出軍刺的瞬間，鮮血一飆三米遠。
緊接著秦淮就把剩下的一支緊急止血藥劑注射進她的肩膀。
阿零緩緩坐下，大口喘氣。
臉上滿是冷汗。
秦淮沒再管阿零，開口喊道：“來個人！”
“老大！”
二流子快步跑了進來。
“外麵什麼情況？”
“烈刀還在負隅頑抗，隊長怕他做最後的瘋狂，所以暫時圍而不殺。”
“你在這裡守著，我去看看。”
“是。”
二流子點頭，從身後掏出平底鍋，跟個門神一樣，守在浴室門口。
阿零側頭看二流子，目光彙聚在他那沾染著些許血跡的平底鍋上，神色有些古怪。
第一次見把平底鍋當武器的，你以為你是紅太狼？
二流子瞥了阿零一眼：“怎麼了？”
“你是軍人？”阿零問道。
她是特種部隊退役，自然看得出二流子身上有正規訓練過後的痕跡。
二流子掏了掏兜，發現身上沒煙，但不妨礙他仰頭四十五度望著天花板上的吊燈，語氣淡然而唏噓：“不算。”
阿零沒再開口。
二流子就這麼一直仰頭看著。
片刻，有眼淚從眼角滑落下來。
阿零驚了：“你哭什麼？”
二流子揉了揉被燈光刺得發疼的眼，帶著些許悲嗆：“恨不能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
阿零：“……”
現在社會壓力是挺大的，好踏馬多神經病！
……
綠茵上，烈刀喘著粗氣，眼神格外凶戾。
他知道自己逃不掉了，所以完全舍棄防禦，瘋狂進攻，想要拉人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