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關門之前,兩人又如同約定好的一般,朝著對方豎起一根中指。
結果發現對方做了同樣的動作,嗬嗬哈哈笑兩聲,關了房門。
許欣有些頭疼。
把紅花油蓋上蓋子,放回抽屜,準備去許靜房間時,腳步頓了頓,而後朝自己房間而去。
秦淮正脫衣服打算睡覺,看到許欣進來,沉默了三秒,道:“來吧。讓我們戰鬥到天亮。”
許欣翻了個白眼,徑直躺在床上,問道:“我爸怎麼受傷的?”
“他想息事寧人。”
“解決了?”
“解決了。”
“那就睡吧。”
“嗯。”
秦淮躺下後,從許欣身後將她擁入懷裡:“你爸很愛你們倆。”
“我知道。”
“要不你從止戈退出來吧。”
“憑什麼?”
“我養你啊。”
“不需要。”
“這個你總需要吧?”
“彆頂我!信不信我給你掰斷?哎呀你好煩……唔……”
短暫的寧靜過後,床板嘎吱嘎吱響個不停。
拿著杯子出來接水喝的許國俊沉默在原地,片刻後轉身回屋,躺在床上,眼神空洞,心裡很不是滋味。
“媽了個巴子,年輕人體力真好……”
淩晨五點多的時候,許欣落荒而逃,匆匆去了許靜房間。
秦淮砸吧砸吧嘴,覺得自己才是受傷害的那個人。
看了眼窗外已經泛起魚肚白的天空,打了個哈欠,沉沉睡去。
“老大,那小姐來電話了,免費的去不去呀?去不去呀?去不去呀……”
手機鈴聲將秦淮吵醒。
他迷迷糊糊看了眼時間。
早上七點二十三分。
再看看來電顯示上魏勝男三個字,秦淮歎了口氣。
這就叫現世報。
“喂,乾什麼?”秦淮有氣無力的問道。
“昨天晚上東水灣發現一具屍體,五官被破壞嚴重,辨彆不出來,但從dna對比來看,可以確定身份,是前天淮集團重城分部副總,蔣立茂。”
“哦?你跟我說這個乾什麼?”
“我查到蔣立茂曾給一個殺手下單殺你。”
“意思是懷疑我?”
“你有作案動機,但我相信不會是你。”
秦淮不耐煩的坐起身來,撓了撓淩亂的頭發,道:“那你到底想乾什麼?彆繞圈子,直說。”
“我……我想讓你幫我查案,我懷疑蔣立茂是被人重傷過後,被另一撥人沉江的,但目前沒什麼線索……”
不得不說,魏勝男的直覺還真的挺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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