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彆隻在於有沒有那張可有可無的證而已。
“你愛我麼?”許欣問。
秦淮搖頭:“不愛。”
“倒是挺坦誠,那你以後會愛我麼?”
“這個不知道,或許日久生情呢。”
“那我死了呢?”
秦淮頓了頓:“太危險就彆做了。”
“這個世界上,其實有很多東西比生死更重要。”
許欣平靜道:“有人為了利益不惜鋌而走險,不惜賭上一條命。”
“有人為了信仰而無畏生死。”
“有些事情,就算知道會死,也得去做。”
秦淮搖頭:“我不跟你爭論信仰理念之類的東西,因為沒有意義,我隻是覺得我應該對你負責,畢竟你的第一次被我奪走了。”
“沒必要。”
“你對我就真沒一點感覺?”秦淮不死心的問。
許欣嘴角微勾:“我寧願被騙身體,也不願被騙感情,感情被騙會很痛,身體被騙卻很舒服。”
秦淮翻白眼。
草率了。
本以為是白嫖了一個妞,沒想到小醜竟是我自己。
許欣起身說道:“我要去鞋店了,你吃完後可以休息,也可以回去,隨便你。”
秦淮問道:“止戈來重城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許欣腳下一頓,回頭看秦淮,說道:“你如果加入止戈,我可以告訴你。”
“我是純情大男孩,不是傻男孩。”
止戈都是一群理想主義的瘋子,他得多腦抽才會加入止戈?
連臥底的必要都沒有。
許欣不再回話,拎著挎包換了帆布鞋後徑直出門。
秦淮靜靜吃完湯圓,洗了碗,叼著一根煙,也離開了這個小小的,卻存有溫馨感的家。
下樓開著車,秦淮直奔東水灣。
魏勝男都不要臉的叫爸爸了,不幫她查案子實在說不過去。
江岸太廣,也就沒有拉警戒線的必要。
再說了這裡也沒什麼住戶,屍體還是釣魚佬發現的。
蔣立茂的屍體已經拉回去,現場留了不少巡查在沿江探查,看看有沒有什麼蛛絲馬跡。
魏勝男迎著江風站在一塊石頭上,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乖女兒,在想什麼?”秦淮問。
魏勝男依舊低著頭,沒看秦淮,麵色有些許漲紅,悶聲道:“拋屍地點。”
秦淮問:“法醫說死亡時間是多久?”
“有一段時間了,經過江水浸泡,屍體完全浮腫,而且還被魚啃食了不少,具體的死亡時間無法推算,大概半個月以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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