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冬晨笑眯眯地道:“我最後做的ok手勢,就是告訴他,咱們拭目以待。”
女人又往向冬晨懷裡擠了擠,嬌滴滴道:“我相信向少,一定能贏!”
向冬晨摟著女人柔軟的腰肢,笑道:“其實輸贏不重要,本少爺享受的就是這個過程,難得能跟這麼有意思的人交手,太快分出輸贏,可就沒意思了。”
與此同時,陳懷東身旁,陳沐汐也在問陳懷東:“哥,你跟那家夥打什麼手勢呢?”
陳懷東眼睛微微眯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說道:“他朝我擺手,是在警告我。”
“嗯?警告你什麼?”陳沐汐訝然問道。
“天淮集團的招投會,我本來能順利跟天淮集團合作的,是他壞了我的好事,剛剛就是在告訴我,彆枉費心機,他不會讓我一家獨大。”
“他憑什麼?”
陳沐汐咬牙切齒:“這混蛋太囂張了吧?”
“是啊,所以我兩手握拳,意思是我有勝西集團和長勝商盟,他想較量的話,我樂意奉陪。”
“那他的剪刀手是什麼意思?”
“他的意思是要把勝西集團和長勝商盟都剪除。”
陳沐汐聞言不語,心底則恨恨道:“秦淮你這個混蛋,下次看我怎麼收拾你!”
“沐汐,現在哥就教你一個道理。”
陳懷東語重心長:“秦淮是豪門大少,他的起步比我們高很多,雖然秦家在重城沒什麼根基,但他隻需要憑借秦家唯一繼承人這個身份,就足以擺平很多事情。”
“當敵強我弱的時候,正麵抗衡毫無意義,所以我朝他豎大拇指,說他很厲害,有服軟的意思,但這是為了麻痹他。”
陳沐汐點頭道:“哥,我明白了。”
“以後你千萬不要再跟他接觸,我怕他會把你當棋子,畢竟你是我唯一的軟肋。”
“放心吧,我會避開他的。”陳沐汐重重點頭。
陳懷東目光看向在座位坐下的秦淮,眼睛裡有一抹獰意浮現:“秦淮,我會讓你明白,你跟我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蕭凡完全不知道向冬晨和陳懷東是怎麼理解的。
就算知道了,也不會放在心上。
陸晴雪沒忍住心裡的好奇,問秦淮:“你跟向冬晨也認識?”
秦淮反問:“你知道他?”
“他父親是重城的這個,我爸以前帶我去拜訪過,怎麼可能不認識?”陸晴雪豎起一根手指說道。
秦淮點頭道:“昨晚剛認識的。”
“你們剛剛那些手勢是什麼意思?”
“哦,你想問這個啊。”
秦淮說道:“昨晚我們玩了個遊戲,他輸了,我們約好誰贏誰請客吃飯,我贏了,當然就我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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