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狂通紅著眼睛,驀然推開了那間廂房的大門。
然後,他便看到了一具婀娜身軀,被五花大綁地丟在了床上。
雖然還沒看清這個女人的臉,但是那曼妙的身姿依然讓他感到有一股邪火從小腹中竄出。
在被那條大蜈蚣咬過之後,瞬間傳來的麻痹讓楚狂可恥地敗下陣來,這也是楚狂第一時間逃之夭夭的原因。
而這個女人進入他視野的第一刻,楚狂感到自己原本麻痹的下腹開始隱隱有溫熱的血液流動。
楚狂心中鬆了一口氣。
(看來,這條蜈蚣毒性有限。那女人隨身攜帶的毒蟲必定毒性不強,以避免反噬自身。)
楚狂感到身上的氣力開始恢複,於是看向那女人的眼神變得愈發地火熱,仿佛光是用眼神就可以將她的衣服燒成灰燼。
這個時候,楚狂終於看清了女人的臉,這是一張猶如出水芙蓉般清美的麵容,這讓欲火攻心的楚狂越發生出蹂躪的衝動。
楚狂直恨不得當場就能辦事,但是他心知此地不宜久留,於是一把抄起這個女人,扛在肩上。
院落之中漸漸響起了雜遝的動靜,顯然是府中的護衛遵照女主人的命令,開始了一場針對楚狂的搜捕。
楚狂當機立斷,扛起那被綁得像粽子一樣的女人就跑。
這個女人,毫無疑問便是之前被甘如煙帶走的水姑娘,真名水夢笙。
就在甘如煙的護衛開始到處搜尋楚狂的蹤跡的時候,鼻青臉腫的代善也正在一瘸一拐地向著甘如煙的大院走去。
顯然,這位代善公子的傷還沒好利索,他的麵色依然蒼白如紙,但是在強烈的複仇火焰驅使下,他絲毫感受不到身體傳來的警告,心中隻剩下一個念頭:
今天一定要玩死那個女人。
心底的欲火不斷地升騰,代善覺得自己一刻都等不及了。
(而且,雖然甘如煙答應過,等我玩過那個女人之後再對她動刑,可是誰知道那些水西蠻子能不能忍住不動手,小爺我可不想玩彆人玩剩下的破鞋。)
帶著這麼重的傷勢去玩女人,顯然是一個非常荒唐的決定,因此代善這一次是瞞著一眾護衛跑出來的。
話說回來,那些護衛現在人人帶傷,應該也沒空理會自己。
恍惚之間,因為頭部被那些土兵多次重擊,還略微有些昏沉的代善似乎看到有一個臉上有著一道觸目驚心的疤痕的大漢正扛著那個女人在夜色下疾跑。
代善揉了揉眼睛,確認這確實不是自己的幻覺,頓時氣急,罵道:“你這個狗奴才,竟敢讓小爺我戴綠帽子。小心我讓安邦彥扒了你的皮!”
楚狂此時也看到了代善,冷笑一聲,衝上前去對著代善的胯下就是一記猛踹。
子孫根遭到重擊,讓代善頓時口吐白沫,昏厥過去。
顯然,三大土司並不打算和努爾哈赤結死仇,因此讓土兵毆打代善的時候,避開了他身上的要害,這也是代善還有能力跳出來逞凶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