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後,陳秋帶著風塵仆仆的小楊戩回到小醫館。
一打開門就看到了一個毛發茂盛的白人被弗蘭克按在桌子上。
關鍵是他拳頭上還有一雙鋼爪,正試圖在弗蘭克身上來上那麼幾下。
不僅如此,他嘴裡還不是那麼的乾淨:“fk弗蘭克,你有這麼好的酒怎麼不拿出來?現在被我找到了還要跟我搶。”
弗蘭克則是不那麼客氣的回道:“這是秋的酒,你偷喝了是會出事的。”
“會出什麼事?最多就是賠他一壇子就是了。”羅根不在意的說道。
“什麼酒?那瓶我裝啤酒瓶裡的嗎?那不過是我裝的二鍋頭而已無所謂的弗蘭克。”陳秋示意弗蘭克把他先放了。
“就是,你看看人家多通情達理。對了,你是哪根蔥?”羅根掙脫開弗蘭克的鉗製之後問向陳秋。
陳秋指向弗蘭克:“他的老板。”
“你就是那個麵癱的老板?你也沒他們說的可怕啊?”說著,羅根還把剛剛吃過披薩的臟手搭在了陳秋肩膀上。
陳秋腦門凸了一個井字出來:“他們開玩笑的,我其實很隨和。”
這時弗蘭克說道:“他喝的不是啤酒瓶裡的酒。”
陳秋無所謂的說道:“那是不是我藏在茶葉櫃裡的?那酒其實就是茅台罷了,咱們這個身家喝的起。”
弗蘭克搖頭:“也不是。”
陳秋奇怪了:“那就是我放在藥櫃上的藥酒吧,那個就是藥材難搞點兒,也不是什麼大事。”
弗蘭克還是搖頭:“還是不是。”
陳秋這下奇怪了,這也不是那也不是,到底是什麼酒?
“是你埋在茶室下麵的那一個小壇子。”弗蘭克的話讓陳秋震驚了。
“那個弗蘭克你先抓住他。”陳秋吩咐弗蘭克抓住羅根。
羅根還奇怪為什麼又抓自己,但是他不慫,就連那個十分厲害的弗蘭克都拿他沒什麼辦法,他不信那個亞裔男人有什麼辦法。
隻是等陳秋再次出現的時候,他手裡拿著的是一把帶鉤的小刀:“我要閹了他!”
陳秋猙獰的樣子讓羅根嚇了一跳,不止是他就連弗蘭克都被現在的陳秋給嚇住了。
他們不知道的是羅根挖出來的那壇子酒可不是什麼普通的酒,那是陳秋在來到這個世界盤下了這個小醫館之後埋下的酒。
是他親手釀製雖然依舊包含靈氣,卻極其溫和的酒。
他是打算等他回洪荒之前再拿出去享用的,結果現在全部被這個跟休·傑克曼長的一模一樣的家夥糟蹋了,他能不發火嗎?
在一陣雞飛狗跳之後,陳秋終於明白了他帶小楊戩出去修煉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