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周雁秦得到了答案,就失去了對話的興趣,盯著地上,不知道在看些什麼。
“你這小孩兒,怎麼這般古怪,這地上到處都是灰塵,有什麼值得你看的?”
二丫瞅了瞅地上,無語的吐槽道。
周雁秦一手抱著自己的膝蓋,一手繼續在地上圈來圈去,實則靈魂已經不知道神遊到哪裡去了!
不知道王斧幾時能找過來?
這個想法一冒頭,周雁秦就覺得很是不可思議,明明王斧於他,也不過是個不熟的壞蛋。
可麵對如此境地,他腦子裡冒出來的第一個人,竟然是王斧!
人真是一個奇怪的生物,在全員惡人,無人可依的情況下,他的心,竟然會對那個相對熟稔的人,產生依賴。
這種依賴,明顯也是病態的!
在這一刻,周雁秦自我厭棄達到了頂峰!
而此時的陳家
“陳餘震,你這是何意?”
陳老爺看著,帶著一群族老上門的陳餘震,心中更是焦躁。
前腳剛聽說自己寶貝金孫失蹤的消息,後腳這陳餘震又來鬨事!
“大哥,聽說誌峰綁了個人在家?”
陳老爺眼神一凜,“一個不知所謂的賤民罷了,誌峰帶回來教訓教訓!”
“胡鬨,誌峰這性子,你若是實在管教不好,那就把他送回族裡,我們這幾個老家夥,還是能動彈的!”
“二太公,我立馬就把人放了!”陳誌峰身形一怔,似乎對歸族這件事,有著很大的陰影。
“你把人帶上來!”陳家二太公,似乎打定主意,要教育陳誌峰一番。
“那賤民一身汙漬,我將他逐出去就是了,還是莫要汙了您的眼睛!”
“誌峰賢侄,你二太公都開口了,把人帶上來吧!”陳餘震嘴角微微上揚。
“去,把人帶來!”陳老爺瞥了陳餘震一眼,厲聲吩咐道。
陳誌峰臉色極其難看,還是吩咐下人,把趙廓帶了過來。
趙廓滿身汙血,被下人拖了進來。
“郎君這是被用了私刑,怎麼如此狼狽?”
陳餘震似乎被趙廓的狼狽給嚇到了,眼神卻意味深長的看向了陳誌峰,“賢侄年紀輕輕的,這心未免也太狠了些!”
“二叔,這人不識好歹,我也不過教訓了一番……都是跟您學的!”
陳誌峰一向不喜歡這個老東西,本來還想澄清,但是看到他醜惡的嘴臉,話鋒一轉,我心狠嗎,不都是跟您這個長輩學的嗎?
“賢侄可真是會開玩笑,你怎麼可能是跟我學的?您父親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