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冶養殖場的客廳,成了我們研究如何破解大殺四方陣的“作戰研究室”。
送走安醫師後,我關切地問於有江:“現在感覺怎麼樣,有江?”
“挺好,能用上力了,腰也敢動彈了。到現在我也想不明白,怎麼給你倒著倒著酒,身子就突然動不了了呢?那叫一個疼啊,鑽心的疼,渾身鐵板一塊,一點也不敢動。唉,最近煩心事還真不少,我這是得罪了哪方大神呢?哪柱香沒燒到啊?才受這份罪。”
張冶說:“我最近也覺得哪裡不對勁,神神叨叨的。”
我說:“看來,最近大家過得都不是很如意呀。有江,有個事得告訴你,剛才你被送過來後,你老婆突然就暈倒了……”
“暈倒了?究竟怎麼回事,萬哥?”不等我說完,於有江打斷我的話,焦急地問。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暈倒之後,幸虧師父有絕招,才把她救過來了。還是她和酒師父有緣,才化險為夷,要不是師父在場,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兒呢。”
這時,大家都把目光投向酒師父。酒師父謙虛地一笑,說:“用的是民間的急救招式,一會兒教給你們,都能學會。”
“謝謝酒大師,”於有江感激地說,“於娜現在怎麼樣了,萬哥?”
“沒事了,我和酒師父來的時候好好的,還囑咐我們回去繼續吃菜呢。有江,有個事兒問你一下,就是你炕間門框上的電子掛鐘,是什麼時候安上去的,是你自己安上去的嗎?”
於有江仔細想了想說:“好幾個月了,有一次宋福到我家作客,他說掛在那個地方,看時間方便。怎麼,這是個不好的風水局?”
“可不是嘛,鐘掛在門框上,時間長了,家人易頭痛,易暈倒,嚴重者休克。剛才,於娜就屬於休克。”
“這麼厲害呀!看來宋福早就對我下手了。怎麼辦呢,萬哥,怎麼破這種壞風水呢?”
“很簡單,你把鐘拿下來,找個合適的地方掛上去就行了,不掛門框上就行。”
“好,我回家後馬上摘下來,掛在彆處。”
這時,酒師父看了我一眼說:“佳聲,你還是把事情的真相,當著大夥兒的麵,說一說吧!”
聽完我的講述,大夥兒義憤填膺,憤憤地罵宋福是個喪儘天良的人!
於林耐不住性子,氣憤地說:“我準知道,宋福這個王八蛋不是什麼好鳥兒!萬哥,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我們現在就去把那個什麼大殺四方陣推倒算了,免得再害人!”
於林說完起身,就要往外走,我連忙拉住了他,大聲說:“這麼莽撞可不了,得想個萬全的辦法,才能破掉宋福的大殺四方陣。”
張冶對於林說:“這一招我不太讚成,你推倒了,宋福不用進果園,從遠處一看就知道了。在他當上村書記以前,肯定會想出更多的壞點子對付我們。萬哥,說到競選村黨支部書記,我們倒是希望你能當選。萬一讓宋福這種惡人得逞,咱村啊,就再無寧日嘍。”
於林說:“我讚成張冶的話,萬一宋福當上書記了,看誰不順眼,就請邪惡風水師布陣,陷害人家,那咱村還有好日子過嗎?現在來看,咱村唯一能和宋福抗衡,能鬥得過宋福的,隻有萬哥你了。我堅決支持萬哥競選村黨支部書記。”
我說:“要說競選村黨支部書記,不是我的本意。退一步說,即使宋福被選上了,他出壞點子的話,咱見招拆招就行了,還怕了他?”
於有江說:“這個問題,村民心中都有一杆秤,等選舉的時候,誰當選誰不當選,就水落石出了。現在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解決大殺四方陣的問題。要不我們找個鐵鋸把它的鐵框子鋸斷,再用電焊焊上,這樣方向就改變了,從外表還看不出來。”
陸林想了想說:“我看這個辦法也不妥,一是沒有電,二是你就是把它鋸斷了,箭頭和大炮還是指向彆人家的祖墳。我們不願意自己受傷害,更不願意彆人也受傷害。這一改,我們是安全了,彆人家呢?”
“真看不出來啊,陸林還挺有想法和思路的。”我笑著說,轉身問酒師父,“師父,我記得以前你教我們化解獸頭煞,簡單粗暴,最有效!就是找一個風月黑風高的夜晚,用長竹杆把獸頭捅掉就完事了。天亮後,即使主人家發現了,還以為是夜裡被大風刮掉的呢。可是,現在這個辦法用在我們身上就不靈了。到底怎麼辦,既破了大殺四方陣,還不被人發現呢,師父?”
陸林說:“是啊師爺,既改變了炮筒子和箭頭的方向,又不被發現,這才是兩全其美的破解之道。”
張冶說:“是啊,我們總不能再架個導彈,或者是火箭,跟他對轟吧?”
酒師父不說話,抬頭看了看窗外,過了好長一會兒才回過頭來,慢慢的說:“我自有好辦法,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現在,你們去準備一個管鉗,要大的,結實耐用的。擇日不如撞日,於有江在家看門兒,今天晚上我們就行動,破了狗日的大殺四方陣!現在,陸林下山準備管鉗,其他人哪也彆去了,就呆在這裡。天傍黑的時候,我和佳聲先上山,等到六點多鐘的時候,你們仨個扛著管鉗再上山。哎,忘了一件事,不知道陸林飯店裡忙不忙,忙得話,你就回去吧,這裡有我們就夠了。”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