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霸天奮力逃跑,烏鴉窮追不舍,若不是紅楹的出現,仇霸天隻怕是要被那些烏鴉分了吃了。
“廢物!”
紅楹不聽他的解釋直接給了他一巴掌。
她本想趁著帝尊不在林冬生身邊,尋個機會下手。
可仇霸天不過是服了鬼蝙蝠的妖丹和妖血,就妄自尊大,魯莽的性子不但沒能殺得了林冬生,反倒打草驚蛇,這下讓它們有了警惕性,以後再想殺她就難了。
仇霸天捂著臉嘟囔著,“不是你說的,我現在的能力隨便動動手指就能捏死那丫頭嘛,現在又怪起我了。”
紅楹怒氣衝上了眉梢,她這是找了一個什麼貨色,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一點腦子都不長。
她憤道,“我也說過,你若敢不聽我令貿然行動,我定會叫你死的很難看。”
仇霸天一聽急了,他立馬跪地求饒。
紅楹冷哼一聲,“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若是再有下次,破壞我的計劃,定叫你生不如死。”
仇霸天像隻哈巴狗一樣,連連應聲。
紅楹本想著在人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讓仇霸天引林冬生出來,她現在不過是個凡人,沒有一絲法力,要弄死她易如反掌,隻要沒了她,帝尊就會乖乖返回仙界,可仇霸天沒有事先告知她就私自行動,將她原有的計劃全被打亂了,在帝尊回來之前她必須儘快想出新的完美的計劃。
不過,仇霸天這一趟也並非是完全沒用,起碼她對林冬生身邊的人有了更進一步的了解,比如,對方的實力,那個叫烏屠的人,的確不容小覷。
——
林冬生的傷還未完全好,就嚷嚷著要學功法,因為距離他們回山的日子不足半個月了,她不知道上了山何時才能再下來。她要趁這段時間好好練練。
然而烏屠單一個心法就讓她學了三日,又要記又要背又要會用,她學的幾乎抓狂了,可是烏屠說心法是學一切功法的必經之路,若這第一課都修不好,那以後的路一個不小心就會墜入萬丈深淵,也就是他所說的“魔。”
當然,在修習的過程中還要靜心專注才有長進,否則隻是花裡胡哨,毫無作用。
可是,她越練越浮躁,就簡簡單單一個打坐,她能保證身子不動,可是腦子裡心裡卻總是亂糟糟的,顏霜炎離開已有一段時日,至今毫無消息,她不知道他去了哪裡,去做什麼,什麼時候回來,如果他回來發現她走了他會不會難過?會不會去找她?
林冬生抱著腦袋晃了晃,希望能把腦子搖的清醒一點。可是越搖發現越混亂,那些所有的碎片儘數浮現在她的眼前,突如其來的思念就如浪潮迭起翻湧而來。
南心靜端來一些甜糕,看到冬生模樣,心想她長時間練功可能有些急於求成了,她安慰冬生說,“不要著急,慢慢來。”
林冬生嘟囔道,“可是我們時間不多了,再過幾日就要回去了,我”
“既然你不能留下,那就把烏屠帶上好了。”
南心靜對林冬生學武藝是很支持的,她比林冬生自己更希望習得一身好功夫,因為這樣,以後有危險的時候,林冬生就可以自己保護自己,林子軒的關注點就會在她這個柔弱的女子身上了。
想到這裡,她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可恥,可是誰不希望自己心愛的人能時刻守護在自己的身邊呢。
林冬生吃了一口甜糕,卻覺得食之無味。
南心靜看著她悶悶不樂的樣子,試探的問了一句,“你該不是想他了吧?”
林冬生霎時臉一紅。
“還真是啊!”南心靜驚歎道。
“我隻是不知道在我回去之前還能不能見到他。”
南心靜打趣道,“他也真是的,去哪裡也不來個信兒,害我們冬生天天為他掛心。”
林冬生羞紅了臉,半晌才道,“那心靜姐姐要同我們一起回山嗎?”
南心靜取了一塊甜糕,邊吃嘴上漾起笑意,“子軒哥哥在哪我就在哪。”
林冬生調侃道,“那你何時告訴哥哥你的心意啊,我都替你著急了呢。”
南心靜頓時羞答答的,說她也不知道,她又何嘗不想早些將此事說明呢,隻是林子軒現在一心撲在林冬生身上,她若是此刻說了那些,隻會讓他疏遠她,甚至又會想方設法的送她回去。
她必須得等,等林冬生與顏霜炎這兩個兩情相悅的人塵埃落定,有了圓滿的結果;等林子軒的幻想破滅,這個過程或許很漫長,但隻要最後是他,她就可以等。
她有意無意的說,“隻要你真的把我當嫂子,我不介意的,我相信,終有一天,他會看到我的努力,我的心意。”
看著南心靜對哥哥堅定的心意,林冬生很欣慰,她說“會的。”
翌日。
林冬生選了個清靜的地兒,靜謐的林子裡連個鳥叫聲都聽不到。不過這光禿禿的樹林子一陣風吹來,倒是驚走了許多瞌睡。
她盤腿坐在一顆大石頭上,心中默念著心法,可是眼睛卻不由自主的瞥向樹枝上掛著的烏屠,他一口一顆青棗,吃的哢嚓哢嚓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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