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辰輕輕搖頭,目光堅定:“我並非他意,隻是誠心聘請姑娘來沁香齋擔任點心師傅一職。”
“那為何不選他人,偏偏是我?”女孩聞言,秀眉微蹙,不解之情溢於言表。
柳如辰雙手輕輕叉於腰間,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這世間人才濟濟,我自然可擇他人。然我觀姑娘手藝非凡,心生惜才之意,故而願給姑娘一個施展才華的舞台。”
女孩聞言,心中似有波瀾翻湧,卻又猶豫不定:“此事關乎重大,容我三思後再給柳老板答複,可好?”
柳如辰聞言,非但不惱,反而笑得更加明媚:“自然可以,姑娘請便。”
言罷,她轉頭對秋霜吩咐道,“去通知下一位應聘者,明日巳時前來麵試。”
女孩見柳如辰如此豁達,心中不禁生出幾分敬意,又恐錯失良機,連忙補充道:“其實,我可以試試看,或許能勝任此職。”
柳如辰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讚許:“那敢情好。不過,我且問姑娘,除了這綠豆糕,你可還擅長其他點心?”
“我可以學!”女孩有些慌張道。
“那。。。你先乾這個月試試!”柳如辰撐著下巴,望著掌櫃的說道:“你先帶她去適應後廚,今日打烊後需重新安排一下了!”
掌櫃連忙點頭應允:“嗯,”隨後,他轉身領著那小女孩,步入了後廚。
柳如辰目送他們離開後,輕輕歎了口氣,轉身回到了自己的雅間。她注意到任念白的情緒似乎有所好轉,於是微笑著舉起手中的盤子,輕聲問道:“念白,你餓了嗎?要不要先吃點點心墊墊肚子?”
任念白抬頭望向柳如辰,眼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她輕輕放下手中的茶杯,整理了一下衣襟,站起身來對柳如辰說道:“如辰姐姐,有件事我必須向你坦白,這件事一直壓在我心裡,讓我難以釋懷。”
柳如辰聞言,心中雖有一絲疑惑,但她隻是示意任念白先坐下,然後自己也緩緩坐下,目光柔和地看著她:“彆急,慢慢說。無論是什麼事情,我都會在這裡聽你講完。”
任念白咬了咬唇,眼中閃爍著不安與愧疚,終於鼓起勇氣開口:“我……其實……沁香齋的點心配方,是李師傅交給我的,而我,又將它給了白蓴圓。”
柳如辰聞言,猛地站了起來,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為什麼?”她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接著整理了下心情,“念白,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任念白低下頭,聲音細若蚊蚋:“因為……趙老夫人曾給我寫過信,她說,隻要我幫她這個忙,她就會成全我和白石。”
柳如辰聞言,心中五味雜陳,她拍了拍胸口,努力平複著內心的震驚與憤怒,然後走到窗邊,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所以,你就選擇了背叛我,和趙老夫人聯手?”柳如辰背對著任念白,聲音中帶著難以掩飾的失望。
任念白開始抽泣,聲音斷斷續續:“趙老夫人……給了我一種秘藥,說可以短時間內增強功力,幫助白石在比武大會上奪冠。可是……可是我現在好後悔,我好害怕這會害了白石,也害了我們之間的友情。”
柳如辰聽道‘秘藥’,頓時感覺事有蹊蹺,她緊緊盯著任念白,“可是,那秘藥是假的?”
任念白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她緊緊抓著柳如辰的手臂,聲音顫抖:“白石他……他喝下了那迷藥,然後就開始口吐白沫,暈倒在地,現在昏迷不醒。”她的聲音充滿了絕望與自責,“如辰姐姐,是我對不起你,是我害了白石!”
柳如辰深吸了一口氣,她知道眼前解決問題比心情更重要。“現在說這些已經沒用了,最重要的是先救白石。你有沒有找醫師給他看過病?”
任念白的眼神更加慌亂,她搖著頭,聲音裡帶著哭腔:“沒……我沒有,我……”她語無倫次,顯然已經陷入了極度的恐慌之中。
柳如辰見狀,立刻拉起了任念白的手:“現在不是自責的時候,我們得趕緊去找醫師給江先生治病。你先告訴我,他現在在哪裡?”
“在……在聽風樓。”任念白簡短地回答道,聲音裡充滿了無助。
“好,那我們就趕緊去聽風樓。”柳如辰用力拉了一下任念白,試圖給她一些力量,“趁現在還來得及,我們一定能救回白石。”說著,她便拉著任念白快步走出了房間,朝著聽風樓的方向奔去。
夜色已深,沁香齋內燈火闌珊,掌櫃的和點心師傅們已等候多時,卻遲遲未見柳如辰歸來。
“算了,大家都先回去吧,明日等柳老板來了再說。”掌櫃見狀,無奈地搖了搖頭,吩咐眾人先行離去。
隨著最後一位師傅的離開,掌櫃也開始收拾起店內的東西,準備關門歇業。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緊接著,柳如辰拖著疲憊的步子走進了沁香齋。
“柳老板,您可算是回來了!”掌櫃連忙迎上前去,關切地問道,“看您一直未歸,擔心您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麻煩,所以就讓大家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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