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這活是肯定乾不完了!如辰姐,今晚我們就吃麵好不好?”彤兒捶著自己的腰問道。
“可以啊!”柳如辰回應道,用腳踢開擋在盼顧軒木門旁道的石頭,剛好看見陸淵在不遠處的小院門口。
柳如辰剛準備打招呼,卻看著旁邊也站著一人正遞給陸淵一封信,“彤兒你看那人是不是看起來像在那兒見過?”
彤兒湊上來,“沒有啊!從未見過此人!”
“怎麼不進院子啊?剛才還說肚子餓了,要我快開鍋的。”秋霜看柳如辰和彤兒站在門口遲遲不進院子疑惑道。
“秋霜你看陸淵旁邊那人,是不是感覺在哪兒見過?”柳如辰拉著秋霜,指了過去。
“這人我是沒見過,就是這他這身衣服和白天門口那倆鬼鬼祟祟的人倒是一摸一樣。”
秋霜剛說出口,柳如辰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說道:“哎呀,看我這記性!真和那兩人一模一樣!”
“所以說今天那兩人不是對家的,而是和陸淵有關?”柳如辰嘀咕道。
“什麼?”彤兒問道。
“沒什麼!你們先進去準備晚膳,我去去就回來!”柳如辰說完往陸淵院子門口走去。
還未等柳如辰開口,陸淵便大老遠喊道:“如辰!你回來了!”
“嗯!這位是?”柳如辰慢慢走近小院門口。
“哦!這是王府派來的家仆,老夫人有書信一封!”陸淵拿著書信舉在柳如辰麵前說道。
“嗯,好的,我知道了。轉告老夫人,我看完信後會差人送回信回府!”陸淵吩咐道。
仆人領命點頭離開了院子。
柳如辰望著陸淵手中的信,疑惑道:“王府家仆從來都是統一身著灰色麻衣,這人一定有問題!”
陸淵看著柳如辰認真的模樣,笑出聲,“哈哈哈,你誤會了!前些日子老夫人下令將仆人衣服全換成更耐臟的玄色了!”
“哦!是嗎?”柳如辰笑著掩飾自己尷尬,趕緊問道:“你用過晚膳了嗎?”
“還未!”還未等柳如辰開口,陸淵連忙說道:“不如今日一起?”
“好啊!我這就要彤兒多備雙碗筷!”柳如辰連忙轉身往盼顧軒走去,還沒走幾步又走回來補充道:“那顧奕會和我們一起嗎?”
“顧兄怕是今日趕不上了!”陸淵回道。
“嗯,好!那我先回去了!”柳如辰不知不覺加快腳步往盼顧軒走去。
陸淵望著柳如辰的背影,嘴角止不住的上揚。
盼顧軒的蘭草花飄著淡淡清香,柳如辰夾著碗中的麵卻沒送進口中,猶豫片刻開口道:“陸淵,其實今日沁香齋有兩人在門口行為鬼祟,我以為是對家派來偷茶點配方的。可那兩人與王府家仆身穿一樣的衣服。我怕。。。”
柳如辰話還沒有說完,陸淵就開口說道:“你放心,應該與王兄無關!”
柳如辰見陸淵回答的如此堅決,反問道:“難道是老夫人?”
陸淵停下手中的筷子,沉默片刻:“此事還是與王府與大學生府聯姻的事有關。”
“是剛剛那封信?”柳如辰想要再繼續問些什麼,又停住嘴扒了兩口麵。
陸淵點頭,“你放心,此事交予我來處理!”
柳如辰見陸淵沒再講那封信的內容,就隻好應下不再過問。
“彤兒,秋霜今日我們早些歇息,明日還需早些出發,貴妃娘娘的壽宴可得辦好!”柳如辰尷尬的轉開話題。
“嗯,是得早點休息。明日我還得出發前把采買單交給掌櫃。”秋霜回道。
“嗯,那我們今日早點歇息!”
次日早晨,柳如辰和彤兒,秋霜早早來到沁香齋做壽宴的準備,坐上趕往皇宮的馬車。
“如辰姐,你放心。該帶的都帶好了!”秋霜見柳如辰一臉愁容便安慰道。
“啊!哦!我不是在擔心這個!”柳如辰從思緒中抽離出來。
“那是什麼啊?”彤兒扶著馬車,生怕懷中的碗具給撞壞了。
“就是昨日我與陸淵提起信的事,他隻字不提,這其中必有蹊蹺!”柳如辰皺著眉頭說道。
“哎呀,要我說,如辰姐你擔心過多!陸二爺這麼做必定有他的道理,你放心!”彤兒扶著馬車的手鬆開,拍拍柳如辰的肩膀。
突然馬車不知道碰到什麼,劇烈抖動了一下,彤兒懷中的碗具全從包裹裡滑出來,“碰!”碎在了馬車上。
“啊!我闖禍了!”彤兒尖叫。
柳如辰連忙鎮定地說道:“這不怪你!”柳如辰望著窗外,“快到皇宮了,估計現在回去來不及了!”
“這樣,你們先去宴會廳布置流觴宴,我去皇宮廚房借盤子!”柳如辰話音剛落,馬車停了。
“柳老板,到了!”馬夫的聲音從車外傳來。
“那好吧!”秋霜立馬拉著還在恍惚的彤兒去做準備去了。
柳如辰一進皇宮,問帶路的公公:“公公,今日貴妃娘娘的生辰宴需要多些盤子,要往哪兒走才可以到尚食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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