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林染瞅了一眼沙於，說：“他是學化工的。”
“哦，不好意思！那要不一起？”沙於試探。
秦嘉安等人一起看向齊遠，齊遠看著程林染，表示沒意見。
“我問問他們介不介意。”程林染不會替趙暢和林森做主。
沙於做了個‘請’的手勢，讓她現在就打。
程林染摸出手機，在群裡發起了群語音。
趙暢接得比較快，‘怎麼了漫漫？’
“有個事要問一下你們。”
‘什麼事？’林森加入語音。
“介不介意周日晚上跟hz戰隊一起吃飯？”
‘為什麼要跟他們一起？’林森問，他的聲音有點遠，因為手機放在桌子上，他的雙手在操作。
趙暢也問：‘對啊，為什麼？’
“周一我要閉關加訓，他們想一起吃頓飯，我說我跟你們有約了，他們說不介意一起吃。”
‘c神，那我們一起嗎？’柏鷺的聲音從那邊傳來。
“你們一起個錘子！你們哪位？”柏寧懟了回去。
‘哥，你真無情！’
趙暢說：‘我沒意見。’
‘那行，一起唄。’趙暢才是那天的主角，趙暢沒意思林森就沒意見。
“好，到時候我把位置發給你們！”
‘我跟你一起去就行。’林森說。
‘孤立我？’
‘是你孤立我們吧？市研究院誒，除了你誰有本事去啊！’林森的語氣在真誠地陰陽怪氣。
“我這邊還有事，先掛了啊！”再讓他們說下去，又得懟起來。
‘好，拜拜漫漫loveu～’林森一個社牛在東洲養成的口語習慣。
‘周末見～loveutoo～’趙暢雖然不是社牛，但他是外向型人格，事事有回應的外向型人格。
程林染原本沒這麼聽話，但是、她一個小孩子在兩個e人、一個社牛、還有一個在意儀式感的人中間，很難不被同化：“ok，bye，loveutoo～”
在座的各位都像見鬼一樣看著程林染，但她沒有察覺，“他們答應了，周日晚上一起吃飯。”
“啊，好，我定地方，他們有什麼忌口嗎？”沙於最先收回目光，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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