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羽麵色不善,任他們怎麼調侃,就是不動如山。
程林染可不在意唐羽怎麼了,她隻想知道田言怎麼了,“小田,你是遇到什麼麻煩了嗎?”
田言還真就不能被程林染關心,程林染這麼問她她就破防了,瞬間眼淚都掉下來了,唐羽身形一僵,之後給她遞了張紙。
李硯辭也顧不得調侃唐羽了,急切問:“不是,你真遇見事兒了?怎麼回事?”
其他人也都看著田言,其中的關心不言而喻。
“你知道嗎?”林牧舟問唐羽。
唐羽搖頭。
他們都在等田言開口,但是這件事情田言確實不知道該怎麼說,隻好道,“彆問了,是我學校裡的事。”
其他人的眉頭皺得更緊。
“漫漫,國大你熟嗎?”祝好問,保不齊程林染能解決田言的麻煩。
田言一個高材生,什麼沒見過?如果不是事情真的棘手,她不至於上節目都開心不起來。
“可以熟一下。”程林染是帝大畢業的,國大她都沒挨過一指頭,但是要熟也不是不行。
“那就好,小田,發生什麼了你說吧,漫漫能幫你解決。”祝好看得出來,程林染挺喜歡田言的,但是她確實不太擅長表達。
田言錯愕,其他人也錯愕。
“6!”卓一隻有這個字能表達自己的心情。
程林染看著田言認真地說:“我真可以幫你。”
許是程林染的目光過於真誠,田言終於說出了原因:“最近有個節目組在一檔新節目,讓全國各大高校的實驗室推人出來參加節目,我們實驗室隻有兩個名額,導師定了我和一個師姐,實驗室的其他人也都在配合我們整理數據,但是三天前隔壁實驗室搶了我們的名額,我跟師姐都去不了了。我不是因為參加不了節目才難過的,這檔節目是北城研究院和湖城研究院聯合承辦的,這兩個研究院對我來說比那個節目重要千百倍!”
“不是,搶名額這種事情你們導師不管嗎?”同為理工實驗人,他的憤怒可以說是感同身受。
田言搖頭,說:“我們導師快退休了,院裡想返聘他被拒絕了,然後……”田言沒明說,但是懂得都懂,她導師一生為科研事業做貢獻,從不鑽研所謂的人情世故,到頭來就因為想退休被學校這麼對待。除了名額被搶,導師被人羞辱讓她更難過。
張希偉拳頭都硬了:“什麼傻逼領導,腦子不用捐給實驗室行不行?我真服了!”
高景儒按住張希偉,讓他冷靜。
“我回去跟院裡說一聲,看看能不能給你們加兩個名額。”元宇川聽到田言說到研究院就知道,是那個節目沒錯了。
田言也才想起來元宇川是湖城研究院的人,但是這件事情打工人有什麼辦法呢?她感謝元宇川的好意:“謝謝你,但還是不要了。”
“你是哪個實驗室?你導師叫什麼名字?”程林染拿著手機問田言。
田言一愣:“生化實驗組,我導師叫嶽清,清廉的清。”
“好。”程林染在跟自己三叔發消息,讓他幫忙解決一下這件事情,她的要求一點兒都不高,把東西還回去就行了。
“真能解決?”蘇衡張著大嘴看程林染在手機上打字,他嘴裡的疑問程度一點都不高,反而感歎的成分多一些。
“如果北城研究院還要參與的項目的話,我是能的,如果他們不參與我就換個人幫忙。”程林染就是認識的牛人多。
“6啊!牛啊!偶像!”張希偉給程林染提了一杯,他是真信她有這個實力,一個18歲的東洲碩士,首先就不會有人懷疑她自己的能力,更彆說她認識幾個牛人了,每個圈子裡的資源在一定程度上的確是共享的。
田言此刻除了震驚沒有彆的反應了,這就解決了?這也太意外了吧?
“可以開心點了嗎?”唐羽問她。
田言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唐羽和田言都不是窮人,但也不是很富有,他們父輩留下的財富遠遠不如他們各自的實力和天賦,田言家裡的文化人多,但是麵對這種情況確實是束手無策;唐羽家裡的人脈都在律師圈子,同樣也是束手無策。如果不是有程林染,這樣的委屈將會成為田言一生的疼痛,或許會毀掉科研界的一個人才,或許許多人才都是這樣消失在各自的領域裡,但、能幫一個是一個吧。
“這倆人真沒一腿?”林牧舟悄悄地問李硯辭。
李硯辭冷笑:“唐羽要是不想有這一腿,我把這杯子吃了!”
“我陪一個碗。”林牧舟也是這麼想的。
蘇衡見這倆人嘀嘀咕咕的:“你倆說什麼呢?”、
林牧舟搖頭,說:“沒什麼,說菜怎麼還不上。”
林牧舟話音剛落,敲門聲就響起來了,緊接著秒服務員們推著小推車開始上菜。
上完菜之後服務員還幫他們拍了幾張照片,等服務員出去之後,卓一問張希偉,“你是不是也要參加這個節目啊?”
張希偉搖頭,他不是,他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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