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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米國,基本沒有獨立出版卡牌的發行公司,一般都是由玩具業巨頭們把持這個行當,即便有冒頭的,如靠著發行中文名叫烏諾的uno桌遊起家的ao德國桌遊出版商,最後也因為被米國玩具業巨頭美泰半路截胡收購走了所有uno的版權,而不得不在1993年賣身給了柏林股權投資公司。
照理說,一般賣身之後的公司大都沒有好下場,但非常幸運,這家中文名叫朋友的ano公司在其創始人魯道夫的帶領下,這幾年打了一個非常漂亮的翻身仗。
1995年出版發行了《wizard》(巫師牌)。
1997年出版發行了《bohnanza》(種豆得金)。
去年又再次發行了《elfennd》(精靈國度),並一舉奪得當年度的sdj(德國年度遊戲獎)冠軍大獎。
而以上三款經典桌遊,即便在多年以後,還依然有非常多的忠實玩家。
雖然ao是一家德國桌遊出版公司,但他的主要市場其實還是以米國為主。
正巧,許勇認識的一位華裔朋友蔣嚴,就在這家公司的矽穀分公司工作,許勇便帶著王迪給他的《狼人殺》卡牌,風風火火地找上了蔣嚴。
兩個見麵的地點是一家環境優雅的咖啡館,一番牙酸的寒暄過後,蔣嚴主動問起道:“說吧,你今天約我來乾嘛?我不是聽說你最近在拍什麼《走進矽穀》的紀錄片嗎?與這有關嗎?”
“紀錄片,我就是個聯合發起者,打雜的。主要負責製片的還是然然和歐歐,有他們倆在,就夠了。”
許勇先解釋下近況,才接著掏出《狼人殺》的卡牌,遞給蔣嚴道:“我這次找你來,其實為了這個,olfkill,狼人殺,一款來自國內的卡牌遊戲,我想借助你們的平台,讓它在歐美發行。”
“什麼?國內的卡牌遊戲?你是說你們華夏竟然也有卡牌遊戲要發行?不會是抄襲我們的吧?”
蔣嚴雖然是華裔,但卻是在米國出生的三代移民,他雖然會講中文,但其實口音很重,還是後來為了工作重新學得語言,所以,他說“你們華夏”,在這個年代理所當然。
許勇也不覺得被冒犯,隻是解釋道:“沒有,我查過了,目前米國並沒有與《狼人殺》類似的卡牌發行,並且,《狼人殺》的國內發行公司也給我出示了他們在米國登記的版權證明,就是在米國的遊戲商標也已經有專業的律師在負責申請。所以,隻要你們覺得這款遊戲值得代理,那就完全不用擔心法律上的問題。”
“真的?”
“當然,比真金還真。”
蔣嚴雖然還是半信半疑,但他能被許勇約出來,就表示兩人的關係還不錯,所以,他在許勇拍著胸腹保證後,就開始了解《狼人殺》的玩法。
並且,還特意找人來試完了一局。
結果,說好的一局,一行人卻連著玩了三局,還一副意猶未儘的樣子。
蔣嚴更是一改之前的漫不經心,拍著胸腹保證道:“遊戲不錯,但代理的事,我做不了主。不過,你放心,就憑我們的關係,我回去之後,一定會儘力幫你說服我們主管,你等我的好消息吧。”
卡牌出版方麵,許勇暫時也就隻認識蔣嚴這一個朋友,不管結果如何,他現在也隻能乖乖等著。
……
“咚咚。”
第二天,蔣嚴一到公司就去找了他的上級主管羅伯特。
蔣嚴很守信用,也為了他自己的業績表現,畢竟,這個卡牌要真的如他預估得很有錢途,那公司給他的獎勵也不會少。
所以,不管是為了成全朋友之義,也或為了他個人的利益,他都會儘心儘力的向公司推薦。
“請進。”
聽到這話,蔣嚴整理下儀容,才推開門走進了辦公室。
羅伯特抬頭一看是他手下唯一的華裔員工kate(卡特),便用英文招呼道:“卡特,你來得正好,我正好有事找你,來,你過來看一下這個卡牌,一款來自你們東方華夏的遊戲,我需要你給我調查核實一下這款遊戲的版權,明天我就要知道結果。”
“嗯?”蔣嚴的英文名就是卡特,他納悶的是怎麼又冒出一款華夏的卡牌遊戲?難道許勇除了找他之外,還找了彆人?
想歸想,蔣嚴還是快速小跑過去,彎著腰,從羅伯特手中接過了印有黑色巨龍的卡牌,隻見上麵寫著《bckdrankill》,翻譯過來就是黑龍殺。
“呼,看來不是同一款卡牌。隻是這個殺和狼人殺卻非常類似……也不知道是誰抄誰的?”
蔣嚴先是小鬆一口氣,但緊接卻從兩款遊戲的名字上猜到了一種可能性。
當即,蔣嚴就拆開《黑龍殺》仔細翻看了一下,果然,與他帶過來的《狼人殺》幾乎一模一樣,隻是卡牌上的角色變了一下。
下一刻,蔣嚴放下手中的《黑龍殺》卡牌,從口袋中掏出《狼人殺》,恭謹地遞給他的主管羅伯特道:“羅伯特,我有一個華人朋友給我帶來一款《狼人殺》的卡牌遊戲,他告訴我,這款遊戲在華國非常流行,並且他們也已經在米國等全球各國注冊了相應的版權。但我沒想到,羅伯特,您竟然又得到了一款與之一模一樣的遊戲,這真的太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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