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肯定說到做到。”
王迪突然對著韋麗露齒一笑,道:“我既然說了追你,那肯定就要追。所以,老師,不,韋麗,我不開玩笑了,從今天開始,你就做我的女朋友吧。”
“啊?”
王迪這一大轉彎,不但嚇得韋麗停住了流淚,也嚇得在場幾人全部愣在了當場。
手拿玩偶的何遊絲,更是連玩偶掉落在了小安身上也未發覺。
還好,玩偶不重,沒有砸壞小安。
倒是小安聽著有趣,口齒不清地問王迪道:“葛葛,驢噴油是什麼呀?好玩嗎?”
王迪一聽小安模仿得有趣,也為了緩和氣氛,就主動過去抱起小安,一語雙關地逗她道:“驢噴油呀,那可一點都不好玩,凶起來可是會咬小安的哦。”
“咦~小安不要了。”小丫頭嚇得直往王迪懷裡鑽。
韋麗這時終於回過了神,神色莫名地緊緊盯著王迪,質問道:“小迪,你什麼意思?”
王迪直接抱著小丫頭,走回來,坐在韋麗身前的沙發上,反問道:“還要我再重複一遍嗎?好,我再認真地說一遍,你聽好了……”
說到這,王迪突然伸出一隻手,直接抓住了韋麗纖細的小手,韋麗掙了一下,沒掙開,正待用力,就聽王迪開口道:“我,王迪,從今天開始就是你韋麗的男朋友,小安的乾爹。
至於小安的姓,你要願意可以直接跟我姓,等我到了合法的結婚年齡,我們就可以直接去領證。當然,你要不願意,也可以跟你姓。我對這些並不看重。”
韋麗一開始聽著還心有嬌羞,略有期待,又心懷忐忑,可聽到後來,王迪竟然連領證結婚都說了出來,這騷操作,彆說在場的幾人想不到,就是韋麗也聽傻了,櫻桃小嘴微張,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話道:
“你,你……你瘋了。”
試想,一個在你眼裡還是未成年的孩子,卻對你說,要跟你去領證,想來,十人中有十人都會覺得他在開玩笑。
可這王迪還如此的一臉認真,不是瘋了是什麼?
“我沒瘋,我說得都是真心話。”
說著話,王迪摩挲了一下韋麗宛如柔荑的小手,感覺甚是美好。
就在韋麗回過神來要抽走的瞬間,王迪卻又自自然然地輕輕放開,逗弄起懷裡的小安道:“小安,以後可不能再叫我哥哥了,要叫乾爹,來,叫聲乾爹來聽聽……”
“敢蝶?”小安奇怪地跟著喊了一聲。
王迪嘿嘿一笑地接話道:“唉,小安真乖!”
可沒成想,小安卻又眨了眨眼,問道:“葛葛,敢蝶是什麼東西呀?”
“……”王迪無語了。
就在王迪無語之際,回過神來的韋麗直接伸手抱走了小安,嘴上還接話道:“敢蝶他就不是個東西,小安,你彆聽你哥哥瞎說。”
說完,韋麗就把小安放回了輪椅上,叮囑何遊絲看好小安後,韋麗又一臉嚴肅地回到王迪麵前坐下。
然後,盯著王迪看了半響,見王迪依然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悠哉哉地喝著茶,心中是既好笑又無奈,還有一絲絲不知道哪裡來的竊喜。
“小迪,過了年,我就27了,而你16,我比你大了整整十一歲……”
王迪擺擺手打斷道:“男女之間,年齡從來不是問題。老夫少妻很常見,老妻少夫不常見,但也不是沒有。所以,年齡不是問題。”
上輩子,要說老妻少夫最有名的肯定是法國總統馬克龍了。
王迪不是刻意要去學他,而是他確實也不在意這些。
再者說,這輩子他先行一步,還不知道誰學誰呢。
“我還不能生育,聽清楚了,我不能給你生孩子了,你要跟我在一起,你老王家就要斷根了……”
王迪更不願意聽下去了,直接打斷道:“扯淡。我老王家雖然就我一根獨苗,但我爺爺有兄弟,我姑姑也有孩子,怎麼就斷根了?
再者說,什麼斷根,那都是鬼扯淡的傳統糟粕。
如果各個都談根不根的,那哪些家裡隻有女兒,沒有兒子的還活不活了?
再說,沒有女人,就靠男人那根東西,能生孩子嗎?”
有時候,這個社會就很奇妙。
很多女性天天嚷嚷著要追求男權,可重男輕女,一定要生個兒子養老的,卻又往往是母親的想法。
興許,隻有女人更懂女人,知道嫁出去的女人不再會惦記她這個母親,身為女人,才會心心念念想要一個兒子防老吧。
“小迪,我真的不能害了你。我要跟你在一起,你一定會被人背後數落,你的爺爺奶奶要知道了,也絕不可能同意,我們之間,天生就八字不合,於情於理,我們真的都不能在一起,你就放過我吧,好嗎?”
麵對韋麗情真意切的懇求,王迪置若罔聞,他清楚,韋麗在逃避什麼,可他身為一個男人,難得也要選擇跟韋麗一樣逃避嗎?
或許,絕大多數人都會選擇屈服於世俗,可王迪卻毫無猶豫地選擇了麵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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