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傍晚,薇彌爾躺在舒舒服服的浴池裡,回想著今天遇到的事情。
唔……雖然什麼都沒乾但還是辛苦我自己了⊙w⊙`
那個埃莉妲。
薇彌爾也不知該怎麼形容。
問起聖女的事情,難道對方是哪位聖女的手下什麼的嗎?如果是聖女本人的話,應該不會這麼突如其來地找上自己吧……
出來的時候發現大主教也一直守在那裡,但因為沒說什麼所以薇彌爾也不確定,隻是感覺每個人都好像對自己寄予著某種期望的樣子。
不知道自己選擇的路會不會讓她們失望……
就在這時,浴室的門被打開了,莎耶裹著浴巾扶在胸口,一瘸一拐地走了進來。
看見她在那裡,莎耶沒說什麼,緩緩下水過來坐在她的對麵。
“唔……”
薇彌爾知道羅維也找了對方的事情,看這個樣子,該不會是因為……
“什麼事?”見對方一直盯著自己,莎耶皺著眉開口道。
“啊哈哈……我隻是在想莎耶你哪裡受傷了嗎?需不需要治療?”
莎耶聽到這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還不是那個混蛋!”她語氣極度不滿道,“該讓他動的時候他不動,不該動的時候拚命給我動!把我搞成這樣!!”
薇彌爾:
他在對待莎耶的時候,比對待我要熱情嗎。
莎耶一想到這兩天的經曆就氣不打一處來,明明是和那個白毛白癡競爭的關鍵時候,讓他給自己的力量解開磨磨唧唧的,都等她把通緝魔獸解決了才知道動一動給她打開,搞得她在城裡走著突然就飛出翅膀,一下把城牆都給撞碎了。
“下次彆讓我逮到那個混蛋!非得讓他躺下起不來才行!”
“……”
好……好凶殘。
薇彌爾弱弱地縮了縮身子,說實話她沒見過其他人和他單獨相處是什麼樣子,雖然清楚這麼做很可能隻是在給自己心裡添堵,但沒有對比的話,她做的究竟對不對也沒有一個參考答案,不知道她們能令他眷戀的原因是什麼。
莎耶注意到她的神色,微微收起了情緒。
“你前幾天是不是請假沒去教會,遇到什麼事了嗎?”
“啊……這個……”薇彌爾一時有些張口結舌。
莎耶疑惑地看了她一眼。
隻是問她沒去教會的事情,她臉紅什麼?
隨後她開口說道:“你要是遇到什麼事情可以和我說,不過那個混蛋肯定不會讓你在外麵受一點委屈的吧。”
“咦?原來在你們眼裡是這樣的印象嗎?”
“……”
莎耶露出鄙視的眼神。
你是來吵架的嗎?
“不過也確實,誒嘿嘿……”薇彌爾感觸地笑了笑,略微感到暖心後又換了一種神色,“那……那我可以問你,你和羅維兩個人晚上的時候,都、都做了些什麼嗎?”
“哈?!”
莎耶的臉色立馬漲紅了。
那種事怎麼可能拿出來說啊!她怎麼都沒想到對方竟然突然問出這樣的問題。
不過她很快又想起了母神所說的話,什麼有什麼不理解的地方不如可以去和薇彌爾聊聊什麼的。
“那……就當作我沒問吧!”薇彌爾訕訕笑了笑。
“其實我也想知道……”莎耶突然低下了頭,顯得很有些猶豫看向一旁,“你和他到底是怎麼做的。”
“誒?”
霧氣繚繞的浴池,兩個人對坐氣氛變得靜悄悄的。
……
此時,外麵宅邸王女的辦公室裡,洛芙禮正一臉誌得意滿地批改著公文。
羅維無所事事地站在她邊上。
倒不是他想在這裡閒著沒事乾,一到晚上他可有的是事情做,結果這小鬼什麼也不說把他叫到這裡,硬是讓他在一旁罰站。
“如果你……”
“先不要急,”洛芙禮頭也不抬地說道,“先等一等,等一等你就知道了。”
這小鬼還挺會賣關子。
羅維冷淡地嗬了一聲,現在所有的準備都已經完成,精英賽的流程也確定了,看的隻是她能不能在即將到來的亂流中穩住自己的陣腳,及時做出行動罷了,投靠她的貴族如今沒有一千也有一百,還能有什麼好令人意外的。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
一名負責傳話的白鈴騎士走了進來,撫胸向著兩人說道:“殿下,人已經到了。”
“好的,辛苦你們了。”洛芙禮毫不猶豫地放下了筆,“這一路上沒出什麼狀況吧?”
“應該的,”那名白鈴騎士笑了笑,“一切都很順利,能將這樣的任務交給我們,我們也由衷感到自豪。”
隨著洛芙禮從椅子上蹦下來,雖然沒喊他,羅維還是顫了顫嘴角在後麵跟上。
從莊園的宅邸裡出來,雖然天還沒完全暗下來,但主宅區域的門外密密麻麻停了很多輛點著燈火的馬車。
騎士也在忙碌著。
羅維剛眯了眯眼確認這些人的身份,其中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就一臉喜色地朝他迎了上來。
“羅維·布魯克!天哪,再次見到你真是太高興了!”
羅維也神色沉了沉認出了對方。
“看來旅途並沒有給你的身材管理起到幫助,不是嗎?艾伯特先生。”
“哈哈,我最近從東方那邊的商人聽來一個詞,說這也可以叫‘富態’。”
對方是當初在白港鎮時遇到的商人,為人正直,給過他們不小的幫助,看來他在洛芙禮手下擔任天秤商會的首席乾得不錯。
向五王女也打過招呼後,隨著馬車上又走下來一位少女,艾伯特連忙拉著對方引見了過來。
“這位就是我的女兒,茜露娜。”
“哦?這位就是?”
羅維一直記得對方有個女兒,不僅被對方經常掛在嘴邊,當初救下阿虎莉莉時也是因為對方的年紀和他女兒一般大。
艾伯特笑著點了點頭,隨後又看向他女兒:“這位就是我經常說的那位劍士羅維,今天終於讓你見上了吧。”
“……”
艾伯特的女兒沒有說話。
該說是怕生還是?不過在羅維的固有印象裡看,有這麼一個寵溺的父親,女兒往往都有些叛逆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