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故沒有接話,她看向蔣集,“剛剛你父親讓你回家,看來你今天也不好過。如果再弄出什麼大的動靜,也是兩敗俱傷。我想,你應該知道輕重。”
“這不用你教我”,蔣集盯著她,卻發現她旗袍的一角沾上了一點血色。
他突然想起,她從帕裡斯山回來沒多久,從那裡帶來的外傷還沒有好全。
蔣集的神色變得有些緊張,他有些懊惱自己控製不住情緒,但又痛恨自己對溫故的這份關心。
溫故卻像是察覺不到身上的疼痛,她看向蔣集,“蔣集,我覺得你說的對。金錢的補償也可以。”
溫故剛剛想了想,她以前不想要錢財,因為從小到大的經曆,讓她明白,資本家或者說有錢人的錢,是不能白拿的。
對他們來說雖然是不值一提的東西,但他們卻拿這個作為誘餌,讓窮人拿命來換。
但其實相比較於金錢,她現在費儘心思獲取的信息這些,對他們來說更加貴重。所以,當他們拒絕交易時,索取錢財也很重要。
溫故此時此刻已經把李詠晴“隻許向她索要錢財”的叮囑拋之腦後。
或者說,就算想起來,也依舊會這麼做。
畢竟她目前處於缺錢狀態,錢也很重要。
她的債務,哥哥他們來沃爾斯的花銷,除此之外,有了錢,她還可以雇傭一些人來幫自己乾一些事情。
霍華德的學生都不在意錢,沒辦法用錢來收買,但學校外的人就說不準了。
“你說什麼?”蔣集愣住了,他的臉色很難看,似乎不相信溫故會提出這個要求。
溫故似乎一步步打破他的認知和底線,她開始染上權力和金錢的肮臟,漂亮的白紙似乎染上不可磨滅的黑點。
溫故有些無語,明明先提出來的是他,不滿的也是他,不滿還不放手,天天找自己發瘋的還是他。
“珍珠這些給我?可以拿去賣是吧?”她有些不耐煩。
蔣集心中的煩悶,但他又不敢再和溫故爭執打一架,就應道,“隨你的便。”
他拿起手機發了一個消息給護衛隊的成員,然後伸出手,“牽著。”
溫故沒有照做,她看向蔣集,“訓狗?”
看著蔣集臉色變得難看,她笑了一聲,“隻是提醒你,你的女朋友還在霍華德。類似這種行為還是注意一點,彆一會當狗,一會訓狗。”
蔣集收回手,他走出假山,那邊肖竹茹正在張望,看見他們,立刻趕過來,“集哥。”
她看見溫故,立刻注意到傷口,“我帶溫故小姐過去吧,等會再來和您彙合。”
蔣集點點頭,“給她換套衣服,她身上的這些首飾,給她拿個盒子裝走。”
看見肖竹茹有些震驚的神色,他更加不耐煩了,擺擺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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