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把她放出去,她會阻止一些事情。
但她能阻止她的,隻有祭品這件事情。
她防備的是祁修瑜暗中下手,把杜彤擄走,讓她成為祭品。再把責任加在她的頭上。
那時,不僅是杜彤可憐,負責這件事情的溫故,更要遭殃。
如果說這次溫故承接下這個任務,最不想的祭品名單就是杜彤,其次是特招生們,然後才是自己。
杜彤身份特殊。她以蔣集女朋友的身份住在schnekant公館副樓,但她又有著“特招生”的身份。如果她成為祭品,一是得罪蔣集;二是得罪特招生群體;可以說兩頭都不討好。
但是,就算真的是猜測的這樣,動手的應該是祁修瑜他們,而不是杜彤自己。並且嶽京墨還成為了幫凶?
怎麼可能?
或許有什麼她遺漏的點。
她今天有幾次都感覺不對勁,一是和平常相比,杜彤的過分熱情。
二是她的語言和行為不符,因為“抓她”,溫故急匆匆跑過來,但schnekant公館副樓風平浪靜。她沒有求證,就輕易信了她的解釋。
除此之外,溫故猜測杜彤早就知道她和蔣集的一些關係。
杜彤不是傻子,蔣集突然找到她,肯定是有原因的。像蔣集這樣的人,突然成為他的男朋友,這種概率比中彩票還小。
而且中彩票的前提是買了彩票,而蔣集卻是主動找上門來。
況且肖竹茹也曾經說過她是聰明人。
她當然會打探蔣集找她做女朋友的原因,在那次畫展之後,看到蔣集對溫故的態度,她有了一些猜測。
雖然大部分護衛隊不和她透露信息是真可是她身邊有一個嶽京墨。
溫故閉上了雙眼,她在反思著自己今天的失誤。
過於自大傲慢。她沒有把杜彤看成是同等陣營的人。但這段時間課下的相處,她在不知不覺中對她放下了戒心。並且認為她“毫無威脅”,所以才能這麼毫無防備地跑過來。
過於放鬆警惕。她明明幾次覺得不對勁,還任由自己一步一步走到這個房間。
還有……沒有分清楚輕重緩急。她應該和哥哥說一聲自己有事,她遲一會吃晚飯。而不是招呼都沒有打,讓哥哥陷入焦急之中。
但目前,解決問題最重要。
她的目光落到房間中的床單上,準備利用起來,從窗戶爬下去。
但在她拆床單的時候,房門被推開,嶽京墨冷冷地看著溫故,“你以為在演電視劇?想靠床單下樓?”
“杜彤知道她的房間裡麵有攝像頭麼?”溫故反問道。
聽到這句話,嶽京墨像想起什麼,他的臉上有著強烈壓製但依舊透露出來的歡愉,他的呼吸變得粗重了一些。
溫故有些惡心,她準備走出房門。但嶽京墨卻攔住了她,“我有說讓你走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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