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是真的有些迷茫了。
迷茫與繼續等待著顧尋。
亦或者是挽留住謝征。
急切的想要抓住一個人,來證明自己是真的重生了。
而不是僅僅做了一場鏡花水月的美夢。
“姐,你覺得一個女人,是否必須要有個男人陪伴?”
她坐在保姆車內,看著一閃而逝的雨景,精神恍惚。
張姐不明白她在想什麼。
或者說,這些日子的薑念,整個人都是漂浮的狀態,好像整個人都神遊在外,怎麼喊她,都隻沉浸在自己的夢裡,無法醒來。
“念念,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不能讓她繼續下去了,她擔心薑念真的會瘋掉。
薑念笑著看了她一眼,搖搖頭。
“姐,彆擔心我,我就是突然想留下點屬於我的東西,來證明我自己在這個世界上存在過。”
“我知道有姐在,我沒問題的。”
張姐反而更擔心了,這樣子可不像是沒問題的。
不知道什麼時候起。
隻想著和薑理井水不犯河水的她,突然想讓薑理死。
她自己一個人重生就可以了。
前世,作為殺人凶手的薑理,憑什麼。
或者說,真的有她所說的前世今生嗎?
顧尋真的是她的丈夫嗎?
自己又真的和那個男人,生下過兩個孩子?
想到這輩子的發展,和她的記憶完全不同,精神似乎都在錯亂。
“……”
張姐愣愣的看著薑念,不解她的眼淚怎會突然之間肆意奔流。
有心想安慰她,卻也不忍打斷。
肯定是心裡有著天大的委屈,才能在經紀人司機和助理俱全的保姆車內,哭的這般不顧體麵。
小助理想回頭看一眼,被張姐製止。
柔軟潔白的紙巾,不斷地被塞到薑念的手中。
無奈,雨聲劈啪,隔絕了一切窺伺。
許久,薑念彆墅內。
張姐打發走了其他人,今晚準備留下來陪著她。
“姐,我沒病,但是我卻覺得,這個世界不屬於我。”
她不知道自己是對是錯。
隻想要她的丈夫和孩子回來。
自己明明在努力的向顧尋靠近了。
可這輩子直到現在,她和顧尋依舊是陌生人。
自己或許對不起薑家,再賭氣點,對不起其他的所有人。
可唯獨對顧尋,她愛的最真也最深,不摻雜任何其他的情緒。
甚至在最紅的時候,嫁給了顧尋。
為他生下一兒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