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幾個組織的覆滅,背後都有她的影子。
玫瑰酒吧卻將其保護的很少,暫時還沒有暴露。
喬希有點驚訝。
並非薑理的功夫有多好。
而是玫瑰酒吧那邊的凝聚力居然如此之高。
這裡的人,明明利益至上,可程貴生手裡的人,似乎不是這個樣子的。
真就把小姐給蔭蔽的很好。
薑理伸手,接住一些細密的雨水。
“喬希有想做的事情嗎?”
喬希對這樣的問題並不意外,畢竟菲娜開了飯館,小姐和她各占一半的營收份額。
如果李匿沒有死的話,等到三途村平定下來,大概率會和小姐一起開養牛場的。
她似乎想把身邊的人都安頓好。
“跟在小姐身邊做管家就很好。”是真的很好。
他想陪在這位女士身邊,不帶有男女之情的那種。
經過這一個月的接觸,她在喬希心裡,大概是這個世上最好相處的人了。
“我的事,小姐知道了。我也沒有結婚的打算,我遺傳了那兩個人的基因,不敢保證將來我結婚生子後,是否會和我父母那樣極端,所以這樣不穩定的基因,沒有遺傳的必要。”
薑理沒有說什麼。
喬希是成年人了,他有權利決定自己的人生。
基因很神奇,它甚至在掌控著人類的一切。
生產時的痛苦,無需贅述,可是很多的母親卻會遺忘掉那份痛苦。
甚至有人提出過,父愛母愛這種天性,同樣來源於基因。
多少遭遇原生家庭痛苦的人,都想過以後絕對不會這樣對待自己的孩子。
但是很可悲,父母的教育方式,是會延續的。
不管你如何的控製,如何的自省,總能在無意識間,重複父母對你做過的那些事情,進而延續到自己的孩子身上。
這種命運的宿命感,讓人無力反抗。
迷迷糊糊間,薑理聽到急促的敲門聲。
起身赤腳去開門,是菲娜。
“姐姐,老板受傷了。”
困頓瞬間一掃而空。
她回屋快速換了衣服,走出房間,跟著菲娜往外走。
“怎麼回事?”
菲娜道:“大概是有人對老板這些日子的行為不認同,就在剛才,有人向老板的彆墅投放了武器,房子塌了,老板也受了很嚴重的傷。”
喬希開車,把薑理送到玫瑰酒吧。
之前還金碧輝煌的酒吧,此刻儼然是斷壁殘垣。
後邊程貴生的彆墅,更是成了廢墟。
受傷的不隻是程貴生,還有酒吧裡不少的工作人員。
在旁邊的彆墅裡,薑理看到了不少受傷的人。
她挨個幫著他們點穴止血,上樓找到了已經做過處理的程貴生。
“程先生,感覺如何?”
胸膛和右臂都被繃帶綁住,頭部也受了傷。
看著的確很慘,好在不致命。
程貴生道:“來了,死不了。”
疼是真的疼,死不了總歸是好的。
隻是日後右手大概率是不能抬重物了。
薑理在旁邊坐下,“誰動的手?”
她倒不是說多生氣。
在這個地方,本就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他們能對付彆人,彆人自然也能對付他們。
但是,作為“盟友”,程貴生受傷,薑理必須得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