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理眼神裡帶著探究。
盯著他好一會兒。
突然嘖嘖兩聲。
“難搞。”
司冥低笑。
怎的話題跳轉的這麼快。
“是否難搞,你都沒搞過,怎麼知道。”
薑理挑眉,眼神裡笑意很濃。
她喝掉剩下的半杯。
司冥這邊,幫她續上。
“我基本沒什麼需求。”
她撐著下頜,欣賞了麵前男人的美色。
“當然,若是那天有需求了,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司冥笑著把酒杯放到她麵前。
倒是看不出其他的太多情緒。
“你都不問問我的想法?”
“不問。”薑理搖頭,“不願意我又不會勉強,總能有樂意的。”
“說得對。”司冥不免覺得無奈,這個女人,幾乎算得上是無欲無求,“如果薑家主有需求了,歡迎隨時找我。”
哪怕是他身處天涯海角,也必然會趕回來的。
倒不是說想要和薑理如何。
即便沒有她的出現,他這輩子也沒打算如何。
一切不過是順其自然罷了。
當然,後代大概率是要留的,不然他怕孫伯到死都不肯閉上眼睛。
相比較其他的父母,孫伯反而承擔了更多屬於“父親”的角色。
若是沒有孫伯陪著,現在的他,大概率會更瘋。
“咱們的世界或許是虛假的,被人設計好的某種程序,每個人被賦予了隨機的性格與人生。”
薑理摸著沁涼的酒杯,“而我看到的那個東西,或許就是咱們這個世界出現了bug,亦或者是,中了病毒。”
她說的輕描淡寫,司冥也沒想太多。
不然呢?
“所以說,你的意思是,自己就是個那個病毒?”
薑理看著外麵短暫放晴後再次下起來的小雨。
勾唇笑道:“說不定還真是呢。”
她是外來者,按照道理來說,應該就是那個入侵的“病毒”,亦或者是bug。
所以那東西才隻有自己看得到嗎?
說不定,根本就沒有任何意義。
如果自己沒看到,它完全就是不存在的東西。
兩人天馬行空的聊著,夜色也一點點的加深。
在夜市買的東西,大半都被太公帶走了,倆人隻留了一點下酒菜。
具體喝了多少啤酒,薑理記不清楚了。
一桶30斤,倆人肯定是喝不完的。
就算喝不醉,也能把人撐死。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頭頂是熟悉的畫麵,每天睜開眼都能看到的。
酒喝多了,不免有點口乾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