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他說的話不多,薑理的態度他也是看在眼裡,甚至是眼睜睜的看著薑理把表妹說的啞口無言。
他不是個稱職的表哥?
稱不稱值該用什麼來衡量呢?
感情?
可話又說回來,隻有情分在,就夠了嗎?
窮在鬨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
古人傳下來的話,基本都是有大量事實依據的。
他這些年,給錢家的好處可不止一星半點。
小姨夫妻倆的工作是他給安排的,家裡的房子也是他給更換的,逢年過節,禮物更是不少,當然也包括現金。
司冥有錢,母親又是個精神瘋癲的,被他永久安置在國外。
唯一的親人,就隻剩下小姨了。
錢家給他提供親情等情緒價值,他給錢家提供物質價值,是否等價交換,見仁見智。
覺得不對等的,隻能說明給的物質不夠。
司冥可是帝城首富,他出手,給的絕對不是一個小數目。
仨瓜倆棗的,不符合他的身價。
可想而知,錢家借著這層關係,從司冥身邊得到了多少好處。
他不是想把錢家打入見錢眼開的行列,隻是經曆過商戰的勾心鬥角,對人性看的比普通人更透徹。
他們這個圈子,說句難聽的話,爛透了。
但凡他隻是個普通人,以錢悅靈父親那樣的人,都不可能給司冥一個好臉色。
薑理對錢悅靈,並非是嫌惡,也不是瞧不起甚至貶低。
而是對額外的社交,的確沒興趣。
至於他,對此自然是樂見其成的。
他對薑理的心思,大概是要更不正常一點。
他恨不得薑理眼裡心裡隻有他一個人,哪怕是自己的表妹,也不能上前去礙薑理的眼。
重點說一下,司冥不覺得自己是個神經病。
他的心理也不認為是有問題的。
對愛的女人,有偏執的占有欲,某些人憑什麼將其定義為“病”?
“到了。”
車子停下,司冥開口。
錢悅靈想說些什麼,可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想問司冥,真的要打算入贅到薑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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