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二位仗著長輩的身份,想要見一見薑小姐,行駛一下長輩的權利,到時候薑小姐所有的怒火將會傾瀉到司冥的頭上。”
“這孩子,在商場殺伐果斷,絕不是慈悲之人。”
“到時候,希望二位也能承受得住司冥的報複。”
“你們覺得,自己在他的心裡,分量有多重?”
“重的過,林靜嫻女士嗎?”
站起身,言儘於此。
“林靜嫻女士,可是被放逐國外十年了,這輩子都不可能再踏上夏國的土地半步。”
“想要錢,就安分的做好你們的事情,多餘的事情一旦做了,將會落得個一無所有的下場。”
站在門口,戚岸回頭看著錢玉華。
麵色平靜的,沉默了一會兒。
夫妻倆不明所以。
下一刻,戚岸笑了。
“錢先生,你真的挺裝的,多少年了,不累嗎?”
說罷,抬腳離開了。
錢玉華站在原地,整個人好似被死死的釘住了。
一張臉青紫交加過後,變得猶如煮熟的螃蟹,從頭紅到腳。
他自以為的體麵,在女兒眼裡是笑話,甚至更被外人隨意看穿。
羞憤感,在這一刻將他徹底吞沒。
“老錢,老錢,老錢……”
“老錢你怎麼了,老錢……”
林靜蘭看著直挺挺倒地的錢玉華,一陣兵荒馬亂後,跟著救護車往醫院去了。
司家。
戚岸坐在客廳裡,翟管家站在旁邊。
抬頭看著麵前的男人,戚岸低笑,“你還真是十幾年如一日啊,司冥那小子不在,坐吧,彆杵著。”
翟管家笑著搖頭,“錢家那邊,辛苦戚先生了。”
他的身份,不方便上門去說什麼,戚岸卻沒有這些顧慮。
彆看這位戚先生長得一副很好說話的溫和模樣,實則手段不比司先生柔和,甚至在某些情況下更狠。
當年,司家就剩下先生一人,周圍都是眼珠子猩紅的惡狗,誰都想從司家咬下一塊肉,喂飽自己。
是戚先生出麵,幫著還未成年的先生,穩住了當時的局麵。
那幾年的確很凶險,多少家公司明裡暗裡的狙擊帝元集團,公司數次遭遇危機,都在戚先生的幫助下挺了過來。
錢家?
翟先生其實不想多說什麼的。
他隻是司冥的管家,先生如何對待親戚,是先生的事情,他時刻謹記自己的身份。
可錢家似乎有點認不清自己的身份。
覺得仗著所謂的那層親情,就可以拿捏先生。
實則,先生對錢家的態度,自來是可有可無的。
先生正在追求薑小姐,錢家那邊須得提前打聲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