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柔和的日光灑在她的身上,暈染出一圈淺金色的光輝,這一幕在司冥的心裡,至死難忘。
他走上前,在她身邊停住。
“怎麼了?”
薑理微微眯著眼,聽到喜歡的歌,心情總是很好的。
倒也不是經常這樣,一周也總有那麼兩三回。
早晨的空氣很好,不論是晴天還是下雨,總能帶給人不同的情緒價值。
“不去公司嗎?”
司冥回來收拾一下,準備去工作了。
抬手,將她額前的發絲勾住,彆到而後。
想捏捏她白嫩的耳垂,到底是忍住了。
“晚上想吃什麼宵夜?”
昨晚買的兩斤鳳爪都被她吃光了。
本身薑理的飯量就比一般的女孩子大,昨晚他和未來嶽父聊了很久,薑理在旁邊邊聽邊吃,難免吃的比平時還要多一點。
“涼拌肚絲吧,貢菜當然不能少。”薑理扭頭看了眼院子裡的荷塘假山,“去吧,彆耽誤了。”
“好。”司冥笑笑,上樓收拾妥當便離開了。
這一幕,怎麼就不能算是妻子送丈夫上班呢。
“理理,救我狗命。”
薑理看到由遠及近而來的男人,重新躺會搖椅中。
薑宇浩一屁股坐在旁邊的位置,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此人是大伯的小兒子,比薑理大一歲,目前在娛樂圈裡帶著,也算是個……黑紅的流量?
流量多大,薑理不清楚,畢竟她對那個圈子關注度自來都不高的。
薑理曬著太陽,整個人的狀態都是懶洋洋的。
“什麼事兒這麼著急。”
薑宇浩先是一頓唉聲歎氣。
隨即道:“有個綜藝……”
“彆找我。”薑理沒聽完,直接拒絕。
薑宇浩此刻的表情如喪考妣,他委屈的看著薑理,眼窩都紅了。
“幫幫我啊,隻要參加完這檔綜藝,我和公司的合約就徹底結束了。”
“理理,幫幫哥哥,當初哥哥年輕,被人花言巧語的騙著簽了八年的合約,你知道這八年我是怎麼過的嘛,現在我終於要解脫了,你可不能不幫我。”
“最後一檔綜藝,裡麵不知道給我挖了多少坑呢,看在咱倆自小穿一條開襠褲長大的,幫幫哥哥吧,我最愛的妹妹呀。”
薑理和薑宇浩是堂兄妹,兩人的父親則是堂兄弟,一個太爺爺。
如果是天南海北,這關係算是有點遠了。
畢竟現在的年輕人,對親戚這種生物,基本是能避則避。
不過薑家情況特殊,他們是住在一起的大家族。
哪怕是這樣,說是兄妹那就真的和親兄妹沒差的。
從小一起長大,即便是沒有血緣,這關係也遠不到哪裡去。
“你這在圈子混的,太黑了,跟著你去參加綜藝會被罵的。”
薑理是真的嫌棄他。
當然這個所謂的真嫌棄,是另一種意義上的。
和厭惡不是一個意思。
“我也沒辦法啊,這些年我都是被當做反麵教材,就是為了捧紅公司的其他藝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