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片水墨丹青交織的江湖中,正邪之爭從未停息,而正直者包拯,雖身處於官場,卻心懷天下,持刀赴任,誌在還原真相,維護正義。此番,包拯的名聲傳到了南方,他的剛正不阿,使得無數冤屈得以昭雪。然而這一趟南下,包拯將麵臨一樁極為複雜的貪腐案,而他並不是孤軍作戰,身旁還有南俠展昭、智者公孫述、忠義之士王朝與馬漢共同助陣。
初秋的月色如水,輕柔地灑在大街小巷,包拯與展昭在街邊的一家酒樓中商討案情。酒樓不大,因是名聲在外,四周雖是燈紅酒綠,卻掩不住那份翩然的俠義情懷。
“這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冤屈?”包拯低聲自語,麵色凝重,“我在朝中聽聞,有官員貪汙橫行,而百姓卻無處申訴。此事需儘快理清。”
展昭望著窗外,月光被他征服的英俊麵龐映襯得愈發清冷,眉頭微皺:“包大人,有關此案的線索甚少,我也聽說了幾起失蹤案件,皆與這位宰相有關,難道他竟敢如此肆無忌憚?”
包拯點頭,目光透過窗欞,似乎看見了那些無辜者的慘狀。他心中隱隱有些不安,正當與展昭商議時,公孫述遽然闖入,臉上掛著幾分急切之色。
“包大人,展大俠!我剛才聽聞,在城南青柳街,曾有一位苦主前來求助,言辭懇切。那位女子,身材纖細,皮膚如白玉般晶瑩剔透,貌美而清冷,狀況頗為悲慘。”
包拯神情一震:“為何她處於悲境?快帶我去見她!”
公孫述領著兩人到達青柳街,街道幽靜,月光映照在青磚上,女子披著一件白紗,站在一棵古柳下,宛若一個無依無靠的孤魂。她的眼中滿是無助,見包拯他們前來,立刻撲入包拯的懷中,淚水四流。
“包大人,我叫柳兒,是被宰相逼迫的孤女。我的父親原為城郊一名小官,因揭發宰相的貪腐,遭他殺害。如今我也難逃厄運,要麼嫁給他的侄子,要麼被他暗中鏟除!”
柳兒悲聲聲聲入耳,刺痛了包拯的心。“你可有證據?”
“我身上唯有這一枚父親生前所留的玉佩,想以此證明父親是良官,但隻怕”她後麵的聲音因恐懼而微微顫抖。
包拯接過玉佩,蒼白的月光下,玉佩散發著一個身世之謎的光澤。他的心中湧起另一種複雜的情感:這是父女生死與命運的交織,是無辜者的呐喊。
“我會為你證清冤屈,帶你回去吧。”包拯沉聲道,決心已定。
夜深人靜,屋外風聲呼嘯,展昭與公孫述並肩而立,心裡暗暗擔憂。
“包大人,宰相手握權勢,似乎在這樁案子中已經準備好了手段。他絕不會輕易放過任何一個汙點。”展昭眉頭緊鎖,語氣凝重。
幾日後,包拯召集王朝與馬漢一同與柳兒尋訪王家老宅,希望尋找到更多線索揭露真相。老宅門前,華麗的雕飾顯得奢華無比,令人堪憂的是,門扇鎖得緊緊實實。
“事情似乎越來越複雜,要是我們強行闖入,想必會被王家發現。”王朝回頭望著包拯,神色猶豫。
“那就悄無聲息。王家如若有哪怕一絲貪念,必有蛛絲馬跡留存。”包拯冷靜而又堅定。
於是,他們悄然潛入,四散於王家走廊深處,卻無意中聽見了王家如雷的爭吵聲。屋中長輩緊張,王家二公子王傑更是惱怒:“這樁貪腐之事,我們該怎麼辦?若被包拯查到,豈會落得個氣死的下場?”
“彆怕,咱們已付了重金與宰相勾結,他手中還有不少證據在握。隻需時間便可擺平包拯!”王傑搖頭晃腦,卻也暗藏忌憚。
聽到這裡,包拯心中暗暗提高了警惕。他以為與王家的一切都與宰相相比無可厚非,不想二人藏匿的陰謀竟牽扯到了柳兒父親的死因。士可忍孰不可忍,他決定立即回去整理證據。
便在此時,忽然一聲響動,包拯心中警覺,轉身欲逃,卻一時未能完全取得隱匿,王家左右護衛已將其團團圍住。
“包拯!這小校惹了你,休想從這裡出去!”護衛麵色陰沉,手中刀光閃爍。
“無妨,我自有解決之法。”包拯掏出隨身所帶的長柄折扇,時而打開時而合攏,宛如疾風驟雨般向護衛撲去。展昭得他指引,從未見這樣的風采,內力吐出如虹,護衛們根本抵擋不住。
“此地乃王家,竟敢放肆,真是天真!”王傑怒目而視,手中掏出匕首欲先下手為強。包拯下意識與展昭一同應對,二人神速如閃電,勢如破竹。
隨著一輪激烈戰鬥,經過與護衛的周旋,王家上下被包拯手段玲瓏擊退,最終他們憑借反而逆襲出去。
月光愈發寒冷,四人聚集於包拯的府邸,緊急製定破案計劃。
“宰相如此堅決要掩蓋此案,必然是在他手中有不可告人的證據。”公孫述用飛快的邏輯思索:“也許可以假借潛入宰相的府邸探查。”
“危險重重。柳兒的父親是個正直之人,此事不容有失!”王朝沉吟,心中說不出的憤怒,使他氣惱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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