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
陸庭川問餐桌上的盒子。
夏言放下碗筷,打開盒子:“這是姚秘書親手為同事們做的餅乾,姚秘書說為了做這餅乾,淩晨三四點就起床了,陸總您嘗嘗?”
夏言遞了一塊給陸庭川,陸庭川本想拒絕,但看夏言滿眼星星的分享給他,陸庭川皺著眉頭接了過來,咬了一口。
夏言問:“味道怎麼樣。”
陸庭川麵無表情,擠出兩個字:“一般。”
夏言放下水杯,拿了一片塞到自己嘴巴,還沒來得及咬,就看見對麵的陸庭川捂著肚子,臉色蒼白,夏言吐了嘴上的東西,馬上走到陸庭川旁邊,問道:“陸總您怎麼了?!”
陸庭川臉色十分難看,疼到流著細汗,夏言有些慌張,扶著陸庭川,說道:“陸總,我馬上叫醫生。”
夏言不習慣被人看著吃飯,陸庭川讓本該要在這的服務員都出去了,現在辦公室隻有夏言和陸庭川二人,夏言把陸庭川扶到了床上,打了電話給私人醫生。
夏言先描述了症狀,醫生建議先排除食物中毒,夏言又打了電話要私人廚師提供今天食材清單。
陸庭川臉色慘白,痛到眼睛緊閉,咬著自己嘴唇,汗不斷地流著,夏言怕他咬到舌頭,將把手臂伸了過去,安撫說道:“陸總,先咬我吧,這樣會好受一點的。”
陸庭川忍著疼把夏言的手推開了,一陣痛意來襲,陸庭川忍不住緊握夏言的手,夏言用另一隻手擦著他額頭的汗,看他疼到無法說話,夏言眼淚都快出來了,心裡十分很愧疚。
不出意外的話,是餅乾的問題,早上姚婷婷堆滿笑容,說著很漂亮的話,把餅乾給她,並一直強調著要趁新鮮吃。
今天是下午三點陸庭川要到崇明市出差,這事情在前兩天就告訴了c組,夏言猜姚婷婷在上次股東大會失敗後,一定會再搞事的,極有可能在這次出差。
在出差這天,姚婷婷給這餅乾就很可疑,夏言收了餅乾一直放桌上沒吃。
陸庭川問了餅乾,夏言就想著賭一把。
可沒想到陸庭川會疼成這樣,她不知道是陸庭川身體太過嬌貴,還是姚婷婷對她恨的太深了!
早知道就不賭了!
正當夏言心疼不已,陸庭川疼得意識模糊了,把她一拉,她就這麼躺在他的身上,隨即,陸庭川深深的吻了過來。
夏言不可置信的看著陸庭川,在被吻的一瞬間,她全身就已經軟軟的麻麻的,忘記的掙紮,腦子離家出走了,隻剩下升溫的身體無法動彈。
陸庭川的眼睛裡的冷漠散去僅剩了悲傷,他失去了所有的理智,那顆心如脫韁的野馬,促使他做了最想做的事。
夏言就任由他這樣抱著,啃著,也忍不住輕輕的回應了他的吻。
陸庭川咬破了她的嘴唇,血流進了嘴裡,淡淡的血腥味提醒著夏言此刻是真實的。
身體的疼痛讓他霸道的吻著,夏言隻有溫柔的安撫著。
過了一會,陸庭川徹底昏迷了,看著陸庭川紅暈的臉,夏言拚命搖了搖頭,讓自己從剛剛的吻中清醒過來。
她迅速起身,接起醫生的電話,醫生已到辦公室門口。
醫生進來後,當機立斷給陸庭川掛了吊瓶止疼。
夏言出去拿午餐的清單,氣勢洶洶走到c組,對姚婷婷問:“你餅乾放了什麼,馬上把配料寫到這紙上。”
姚婷婷第一次看夏言生氣,覺著很有趣,陰陽怪氣的說道:“喲,我們的夏秘書也會生氣呀,看你臉色不太好呀,是不是吃壞了東西,鬨了肚子呀,要不今天的出差就我替夏秘書去吧,不用客氣。”
祝佳佳眉頭一皺:“今天早上看你這副殷勤樣就知道沒好事,姚婷婷你是想升職想瘋了吧,耍這種陰招!”
姚婷婷更得意了:“佳佳,你怎麼說話呢,我耍什麼陰招了,你可彆汙蔑人,夏秘書肚子不舒服,是她腸胃不好,關我什麼事,再說餅乾我這也有,我吃了怎麼沒事?”
祝佳佳也不慣著她:“那你把夏言那份吃了!”
姚婷婷頓了一下道:“我為什麼要吃,我剛吃飽,吃不下了,你們就這麼不信任我!”
“切。”祝佳佳對姚婷婷翻了個白眼,又擔心的問夏言:“夏言,你和陸總說下情況,把出差改下時間,你回去休息一下,安秘書在這替你去陸總那守下。”
安然很怕和陸總接觸,但他還是點點頭,都讓夏言回去休息,她這臉色實在太蒼白了。
夏言還沒開口,姚婷婷倒是先喊了起來:“喲,你們當出差是過家家呀,說取消就取消,還隻是因為一個小秘書鬨了肚子?”
看姚婷婷得意洋洋的樣子,祝佳佳實在氣不過,要破口大罵了。
夏言對安然說道:“安秘書,麻煩你聯係下那邊,今天出差取消。”
姚婷婷一臉震驚,還沒等她說話,夏言說出了讓她心沉入海底的話。
“我沒事,吃了餅乾的是陸總,陸總疼的昏迷不醒,行程再做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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