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看底部是被割斷的。”有人上前為赫連延默指出。
“確實是被割斷的。”赫連延默點了點頭看向地上的女孩。
“不可能!”女孩神情依舊很堅定,無半點心虛的模樣。
“你還有什麼證據?”赫連延默給她機會。
“水草,水草的背麵尾部有兩個黑斑。”女孩沉默了一下,語氣肯定的說。
赫連延默低頭翻過水草背麵,然後沉默的看向女孩,女孩一臉期待的看著赫連延默。
“大家看。”端著托盤的那個人把水草舉起來,把水草背麵給大家展示。
水草背麵沒有黑斑!
“不可能!這不是那根水草!”地上的女孩先是震驚,隨即馬上提出自己的懷疑!
“我們知道,當花神是大漠每個女孩的夢想,可是小姑娘,你不應該啊!”哈諾本這時上前說話了,一副苦口婆心勸誡的姿態。
李希看到了,那個南娜米小姐得意的一笑,好像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一樣。
“我沒有說謊,那不是我拿上岸的那根水草!”女孩看向哈諾本邊上的女子。
那個女子李希記得,是開場時跟哈諾本一起宣布開場的人。
姿優麗說,那應該是上一屆的花神。
李希覺得,地上那個女孩應該是沒有說謊的,因為她的眼神言語一直都很堅定自信。
水草被調包了?不是沒有可能,畢竟這麼會兒的時間,下去的人都上來了。
隨便找一根水草來頂替不是沒可能,但是要怎麼證明水草被調包了?
“我沒有說謊!我就是把自己采的水草帶上岸了!但現在那根水草不是我帶上岸的那根。”女孩雖跪著但她此刻直起身子,目視著會場上站著或坐著的人。
她的視線最後和赫連延默對上,就那麼堅定的與他對視。
赫連延默移開目光,靠回椅子上。
所有人都在等他為這件事劃上一個句號。
李希看了看地上跪著的女孩,又看了看那個南娜米和哈諾本。
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小幅度的抬起手,從背後戳了戳赫連延默的背。
發現坐著的人沒動靜,她以為是自己戳得太輕他沒感受到,又加了些力。
勃利瞥見李希的小動作差點氣死,她竟敢拿手指戳他們殿下的背!
“我知道了!”赫連延默突然冒出一句話,場上的人不太懂殿下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李希的動作一頓,默默收回了自己的手。雖然他這句話是大漠話,但是李希聽懂了,而且她覺得他這句話好像是對她說的。
“你們能這麼快從河底把水草帶上來,那麼肯定都是有真實力的。”
“既然這樣,應該不會介意再下水采一次吧?”赫連延默看著場上的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