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生氣?”
“幸好你們看病回來了。”簫颯重重地喘了一口氣,進門把另外一個均勻地鋪滿了飯菜的餐盤放到桌子上,甩了甩胳膊,“沒有沒有,我以為是簫大哥。”
“哦,”梅蘇坐下,輕輕應了一聲,笑了。
簫颯將餐盤上盛有米飯的木碗從餐盤上放下來,推到她的麵前,“這是飯,還有菜,你吃吧!”
“簫大哥呢?沒回來嗎?”簫颯的眼睛四處滴溜,沒看見簫昊。
“哦,庸醫讓他留下付醫療費。”
“怎麼付?”
“下午留在那兒幫忙撿藥。”
“原來倒黴的不隻有我一個人啊?”簫颯高興地說,“我們兄弟兩個真是苦命啊,一個賤賣上午,一個賤賣下午,代價可真昂貴,我們千萬不要再生病了。”
“其實這次庸醫一把手把簫昊留下,和強行挽留你的原因不一樣,”梅蘇滑稽地笑了。
“那是什麼?”簫颯不理解了。
“那些少女喜歡他唄,大高個,一表人才,相貌堂堂,響應少女們的請求,庸醫一把手強行扣押了他。”簫颯開心得像個孩子,就知道簫昊哥是個搶手貨。
“你的病怎樣了?”簫颯又問。
“庸醫一把手說喝完他這次開的藥材煎的水就恢複得差不多了。”梅蘇吃了一小口飯,胃口不是很好。
自從梅蘇生病以來,房間裡中藥材的苦味就驅之不散,“挺好的,你會煎這藥嗎?這種活就該由我來乾,我幫你。”
“嗯!”梅蘇幸福地笑了。
簫颯走進裡間,為了給梅蘇煎藥,簫昊大張旗鼓在這裡邊弄了一個火爐。
突然一個疑問出現在簫颯的頭腦中,為什麼應與非會那麼喜歡雞毛男呢?對司徒莫測的好感,無時無刻沒有消失。奇怪的是,無論應與非為三種性格之中的哪一種,她總能無限包容司徒莫測的冷淡。一說起司徒莫測那個怪物,應與非還笑得那麼癡迷。
為了她節衣縮食的人都不喜歡,簫颯很苦惱地想到,司徒莫測那個人啊,有什麼好的,悶瓶子一樣,可是應與非被她迷得神魂顛倒的。
正在煎藥的簫颯想看看梅蘇的進食情況如何,手扒住門框,隻朝外露出一個頭。
嗯?梅蘇歪臉看向簫颯,麵帶微笑。
“你要好好吃飯哦,身體健康就可以對我們男的拳打腳踢。你吃飯不能一點一點的,要大口大口吃,才滿足。如果不夠吃的話,你就夾簫大哥的,夾完也不要緊,他一定不會介意的。”
“好,好好。”梅蘇臉上浮現笑意。
“簫大哥說,你不吃飯,尾巴就翹不起來,就顯得不嫵媚。”想不到他們男生私下說這些,梅蘇白兮兮的臉蛋唰地紅了。
呼——簫颯摸著慌亂跳動的心臟,坐回沒有靠背的椅子看火候,要把五碗水煎成一碗,可要好些時候呢!
簫颯的話無疑給了梅蘇巨大的力量和勇氣,她扒飯將嘴塞得滿滿的,滿嘴留香真的是很幸福。
也許造成幸福的不是以某種方式吃飯,而是有人注意自己的進食情況,連梅蘇嘴角的米粒都洋溢著欣喜。
又是一個碌碌無為的下午,陪皚離下棋,晚上狠狠地嘲笑被少女們包圍的簫昊,這一天就這麼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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