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如意莫名其妙的穿越了,穿越到了貧困潦倒的許家村。最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是:原主居然也叫許如意。
兩天前,原主去河邊洗衣服時不小心滑倒,頭猛地撞到了河邊的一塊石頭上,然後就這麼一命嗚呼。恰在此時,自己的靈魂就來到了這裡,占據了這具軀體。
在床上躺了兩日,許如意實在膩歪透了,於是便強撐著下了床。
許如意走出房門,發現陽光格外明媚,暖融融的。她索性坐在屋前,曬了半天太陽,儘情享受著這難得的溫暖。
曬了會兒太陽,精神好多了,許如意便在屋前屋後又轉悠了幾圈,活動活動許久未動的筋骨。
這幾間破舊的茅草房,四處漏風,破敗不堪。
許如意難受極了,忍不住在心裡哀歎:“真是一夜回到解放前啊!老天爺真愛開玩笑,怎麼就把我扔到這麼個窮苦的地方來了。”
這時候七歲的妹妹許如願和五歲的弟弟許清宴從外麵風塵仆仆地跑來。
“大姐,你好點了嗎?”許清宴看到大姐,眼睛裡閃過一陣歡喜。
“好多了,你們不用擔心哦,瞧我現在精神抖擻的。”許如意笑了笑,撫摸著兩個小腦袋,對她們倆溫柔地說道。
“姐,你這兩天嚇死我們了,頭上都流血了,不過幸好不多。張嬸發現後幫忙把你背回來的。後來大哥去請了村裡的錢大夫過來……”許如願扒拉扒拉的說了一堆。
許如意認真打量著眼前的妹妹,她的頭發枯黃乾燥,如同深秋裡被寒霜打過的枯草一般。
小臉蠟黃蠟黃的,仿佛蒙著一層薄薄的塵土。倒是那雙黑亮有神的眼睛,猶如夜空中閃爍的繁星,明亮又美麗。
視線緩緩下移,許如意注意到妹妹身上穿著的那件粗布衣裳,上麵布滿了大小不一的補丁。
接著,她將目光投向站在一旁的許清宴。隻見他個頭瘦瘦小小的,看上去比實際年齡還要矮些。稚嫩的小臉因為長期的營養不良而變得萎黃萎黃的。
不過令人欣慰的是,他的眼睛依然清澈如水。眼底深處似乎藏著點點星光,讓人不禁心生憐愛之情。
與妹妹一樣,許清宴的衣服上也是一個摞一個的補丁。
說起來,他們的父母皆是雙眼皮大眼睛,如此優良的基因自然也完美地遺傳給了他們兄妹四人。
隻可惜,生活的艱辛讓孩子們過早地承受了本不該屬於這個年紀的苦難。
許如意看著兩個小人兒,真是從心裡憐愛。
原主許如意的母親何氏在一個月前剛剛不幸過世,這讓原本就不富裕的家庭更是蒙上了一層悲傷的陰影。
她的父親是許大山,哥哥叫許清河,妹妹是許如願,弟弟則叫許清宴。
平日裡,許大山為了維持一家生計,會和村裡的村民們結伴去鎮上或縣城裡找些零活乾,掙幾個辛苦錢。
這時候,十二歲的許清河背著沉甸甸的背簍回來了。
他五官秀氣,皮膚白皙,隻是那身衣服簡陋粗糙,身子也顯得瘦弱單薄。
他一看見許如意,臉上立刻浮現出欣慰的笑容,說道:“如意,你現在精神看起來好多了。”
說完,他輕輕放下背簍,就轉身匆匆進了廚房。
許清河把之前熬好的藥加熱端了一碗出來。
“如意,該喝藥了。”說完他便把藥遞給如意。
許如意坐在堂屋桌子旁,拿著藥碗吹了好久,然後咕嘟咕嘟都喝了下去。藥嘛太苦,最好一口氣解決完。
“大姐,藥好喝嗎?”許清宴歪著腦袋問。
“好喝,挺甜的。你要不要喝一點?”
“上次我感冒發燒喝的藥,老苦老難喝了。”許清宴表示懷疑。
“是嗎?大姐現在喝的可不是發燒感冒的藥喲!哎呀,好甜啊!”許如意繼續逗他。
“大姐你把碗給我,我幫你拿去廚房洗了。”說完小不點就拿起碗邁著小短腿跑了。
留在屋裡的三人被逗的哈哈大笑。
許清宴來到廚房,果真拿了個乾淨的碗,然後舀了一點藥喝了起來。
剛喝到嘴裡表情便痛苦起來:“哎呀,怎麼也是苦的啊!大姐真是個騙子。”
躲在廚房外麵的許如願和許清河哈哈大笑起來,笑得樂彎了腰,笑得眼淚差點掉下來。
許清宴聽到他們的笑聲,知道他們在偷看,於是生氣的說:“以後不和你們玩了,你們都是騙子。”
許如意在屋裡也聽到了他們的笑聲,心情也徹底好了起來。
既來之,則安之。隻要好好掙錢,掙到錢在哪個朝代都可以過得很好。
雖然這是一個架空的朝代,叫什麼大啟朝的,不過沒關係,憑借著自己來自二十二世紀,不信在這個朝代會過得不好。
許清河把挖來的野菜小心翼翼地整理整理。
許如意走過來,說道:“大哥,我來吧,你也歇歇。晚上我來做飯吧。”
許清河抬起頭,一臉關切地說道:“你身體已經好了嗎?要不要再好好養兩天,可彆逞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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