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漸漸暖和起來,陽光越發溫暖明媚,李氏細心地打包好衣物,準備離開。
許如意趕忙問道:“不再多住些日子了嗎?”
“不了。”李氏輕輕地搖搖頭,繼續說道:“再住下去,得發福了。還是回去每天多乾些活,活動活動筋骨。”
“在這裡也可以乾活啊?”許如意不解地追問。
李氏笑了笑,眼中透著溫和:“還是回去吧,天天串串門,或者去村口轉轉。這裡好是好,可是自己的家也不能不要啊?那畢竟是住了大半輩子的地方,心裡頭總是牽掛著。”
許大富也跟著說道:“總要些距離感才行。今年冬天再來,現在該離開了。”
許清河見此情形,手腳麻利地幫他們把東西送上馬車,然後親自送他們回去。
田玉禾看到李氏和許大富受到如此周到的待遇,心裡羨慕極了,暗暗想著自己啥時候也能這般風光就好了。
再說李氏和許大富搬走後沒兩天,何鐵柱就興高采烈地過來了。
在大院子裡興致勃勃地轉悠了半天,然後吃飯時更是眉飛色舞,特彆開心。
許清河滿心疑惑地問道:“外公,何事這麼開心?”
何鐵柱笑嘻嘻的,臉上的皺紋都舒展開來:“人逢喜事精神爽,我啊,沒看到某些人就是開心。哈哈!”
“沒看到誰啊?”許清宴一臉好奇地追問道。
何鐵柱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嗓子:“那個,是不重要的人。我們呢,還是好好吃飯哈。”
許如意隻是抿著嘴笑笑,沒有多言。
等到何鐵柱回去後,許清河還後知後覺地明白過來,原來外公說的是自己的爺爺奶奶。
不過外公這次過來,帶來了一個令人驚喜的好消息:舅舅要成親了,日子就定在七天後。
這把兄妹四人高興得手舞足蹈。
許清宴興奮地叫道:“舅舅終於要成親了。我以後要有舅媽了。”
許如願也是一臉好奇:“不知道舅媽長的怎麼樣?漂不漂亮?性格好不好?”
許如意看她那個操心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來:“你呀,小小年紀就操這麼多心。小心長皺紋。”
許如願撅著嘴說道:“我這不是關心舅舅嘛。”
許清河則在一旁說道:“不管怎樣,舅舅成親是大喜事,咱們可得好好準備準備。”
許如意點點頭:“沒錯,咱們得給舅舅備份厚禮。”
接下來的幾天,兄妹四人忙裡忙外,又是采購禮品,又是跑到外公家幫忙布置婚房。
還買了兩個紅燈籠掛在院門上。紅彤彤的燈籠在微風中輕輕搖曳,為院子增添了不少喜慶的氛圍。
何鐵柱看到兄妹四人忙碌又高興的樣子,不禁感歎到:“你們這些孩子有心了,要是杏兒還在,那該多好啊!”
許如願跑到何鐵柱跟前,仰著小臉急切地問道:“外公,舅舅娶的是誰家的姑娘,她長的漂亮嗎?”
何鐵柱收起悲傷,溫聲細語地回答道:“你舅舅厲害著呢,娶的是鎮上做布莊生意的李家姑娘,人長的可是水靈呢!對了名字也好聽,叫李月月。”
許如意和許清河聽了,相視一笑,都覺得這門親事不錯。
何鐵柱像是想起什麼似的,猛地一拍大腿說道:“哎呀,差點忘了,你們都過來看看吧,看看你們未來的舅媽。”
兄妹四人趕緊跟在何鐵柱後麵,急匆匆地進了婚房。
何鐵柱在箱子裡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幅畫,把畫緩緩打開放在桌子上,兄妹四人立馬上前觀看,一個個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滿了好奇與期待。
隻見畫上女子的外貌可謂是美若天仙。她有著一頭如瀑布般垂落的烏發,柔順而亮麗,輕輕挽起的部分用一支精致的玉簪固定,幾縷碎發俏皮地散落在白皙的額前,更添幾分嫵媚與靈動。
她的眉毛如彎彎的新月,纖細而修長,眉色如煙,透著淡淡的溫柔。一雙眼睛宛如秋水般澄澈明亮,眼角微微上挑,帶著幾分天生的嫵媚風情。
她的鼻梁挺直,臉蛋圓潤而小巧,下巴尖尖,線條優美得如同精心雕琢的藝術品。
兩頰微微泛著紅暈,如同天邊的晚霞,為她增添了幾分嬌羞與可愛。
畫上的女子穿著淡粉色絲綢製成的長裙,裙袂上繡著朵朵嬌豔欲滴的桃花。領口處鑲著一圈細密的珍珠,衣袖寬鬆飄逸,袖口處繡著精致的花邊,如層層疊疊的雲朵。
腰間束著一條淡紫色的絲帶,打成一個優美的蝴蝶結,更凸顯出女子纖細的腰肢。
裙擺拖地,如流淌的春水,每走一步都仿佛帶著靈動的韻味。
站在李月月身旁的便是舅舅何長生。
何長生身姿挺拔,劍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微抿,透露出一抹堅毅和冷峻。那深邃的眼眸中仿佛藏著無儘的故事,讓人忍不住想要探尋。身著一襲黑色錦袍,腰間束著玉帶,更顯其氣宇軒昂,風度翩翩。
他微微側身向著女子,眼神中流露出的深情與嗬護,仿佛女子便是他的整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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