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笑意盈盈地對許如意說道:“今年稻子收成如何?”
“我帶你去看看吧!”許如意微笑著應道,隨即和李氏並排緩緩走著。
很快,兩個人就來到了東邊的彆院。這兩個彆院涇渭分明,裡麵的是女人住的地方,外麵的則是男的住的地方。房間裡都堆滿了糧食。
許如意帶著李氏一間間仔細看著。
李氏看著糧倉裡滿滿當當的糧食,臉上也是布滿了喜色。
“這有不少了吧?”李氏目光炯炯地問道。
許如意點點頭說道:“二百一十八畝的糧食都在這裡。也沒有稱量過。”
李氏滿不在乎地說道:“大概就是一畝三百斤到三百五十斤左右。大概就能算出來了。”
許如意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許如意帶著李氏逛完糧倉又去了菜地。隻見蘿卜和大白菜都已經收回來了,整整齊齊地放進了地窖裡。二分菜地裡的菠菜,香菜、大蒜和蔥長得鬱鬱蔥蔥,一片翠綠。
穿過菜地,兩個人又去了桃園。桃園裡的幾株梅花在寒風中悄然綻放了,那粉嫩的花瓣傲雪淩霜,散發出陣陣清幽的香氣。
嬌豔的梅花靜靜地開在纖細的枝頭,那粉嫩的花瓣宛如精心雕琢的藝術品,在微風中輕輕搖曳。
梅花的花瓣層層疊疊,簇擁著嫩黃色的花蕊,那花蕊猶如一顆璀璨的明珠,在陽光下閃爍著柔和的光芒。
遠遠望去,那開在枝頭的梅花,宛如一片絢麗的雲霞,為這清冷的冬日增添了一抹溫暖而迷人的色彩。
李氏忍不住驚呼道:“哎呀,沒想到梅花開了,這麼冷的天它竟然還能開花。”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滿是難以置信的神情。聲音中帶著幾分驚喜,又夾著些許對梅花堅韌的讚歎。
她湊近那梅花,輕輕嗅著那淡雅的香氣,臉上的笑容在梅花的映襯下顯得格外燦爛。
許如意聽到李氏的驚呼,走過來笑著說:“奶奶,梅花就是在寒冬中開放,才更顯它的堅韌和美麗呢。”
李氏點點頭,眼中滿是欣賞:“說得對,這梅花啊,就像咱們做人,得經得起風霜。”
這時,許清河也走了過來,說道:“奶奶,如意,我看這梅花如此好看,不如折幾枝插在屋裡,也能增添幾分雅致。”
許如意連忙擺手:“折了多可惜,讓它在這好好開著,咱們能天天欣賞。不過如果你實在喜歡,那就折吧!也省的還要跑過來看了。”
李氏關切地問道:“你這孩子是剛回來吧?怎麼不去屋裡歇一會?”
“無妨,我還不是太累。”回答的聲音透著一股輕鬆。
“大哥這次怎麼比他們早回來?”許如意滿臉疑惑地問道。
“我怕他們天天纏著我打紙牌。所以就早早回來了。”許清河無奈地聳聳肩。
“什麼紙牌?”李氏好奇地追問。
許清河攙扶著李氏說道:“走,我現在就去教教你。”說著,許清河拉著李氏來到梧桐院,喊來許如願,杜小月過來。幾個人迅速圍坐在一起,很快就熱火朝天地打了起來。
許小花在一旁耐心地教著李氏,李氏頭腦靈活,很快就學會了。
許大富在一旁看了半天也沒弄明白。
許如意趕忙說道:“爺爺不要著急,有時間教你。保證把你教會。”
許大富滿意地點點頭。
李氏很快就上手了,她開心地笑道:“哎呀,還挺好玩的。幸好今年住進來了,要不然還不知道呢?”
“奶奶,小賭怡情,大賭傷身。這玩意很消耗精力的。”許如意認真地提醒道。
李氏卻不同意:“我現在越大越精神呢?”
許清河笑著說道:“奶,等你學會,咱們賭銀子吧!你可以多輸一些給我們這些晚輩。”
“說這什麼話呢!你們做晚輩的難道不應該孝敬孝敬我嗎?”李氏佯怒地瞪了許清河一眼。
大家聽了李氏的話,頓時哈哈大笑起來,歡快的笑聲在屋內回蕩著。
紙牌是有癮的,李氏也不例外。晚上,她一直興致勃勃地打著,直到深更半夜仍不肯罷休。
回去時,許大富已經睡了一覺。
“哎呀,真是痛快啊,沒想到如意這丫頭還能想出這樣好玩的東西。”李氏一臉興奮,眼中還閃爍著未消的熱情。
“有什麼好高興的,不就是一種遊戲嗎?”許大富嘟囔著,語氣裡帶著幾分不滿。
“你懂什麼啊?如果你會了,隻怕比我還癡迷。”李氏不服氣地反駁道。
“快睡吧,睡吧!天這麼冷,你們還玩這麼晚。”許大富催促著,翻了個身準備繼續睡。
李氏白了他一眼:“身邊有爐子怕什麼?”說著,李氏也鑽進了被窩,可腦海裡還在回味著剛才打牌的樂趣。
李氏是徹底瘋狂了,有空就拉著許如願,杜小月和許小花玩起紙牌來,小日子過的是爽歪歪。
許大富慢慢也學會了。偶爾也幫李氏打幾把。
田玉禾看著李氏家那空蕩蕩的屋子,心裡暗自想著:真是會享受,又去許如意那裡去享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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