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廖老板家出來。
李雲天三人就直奔江南區的機場路而去。
此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多。
那本死亡日記依然帶在身邊,廖泰豐和莊鳳妍兩人看了一遍,拍照留底之後就交還給他。
李雲天不解,問:“這要怎麼處理?不公開嗎?”
“沒有必要了,他再怎麼錯,那也是豐潤美妝的錯,錯了就是錯了,唉!交給警方吧!”
李雲天點點頭,默默收回了日記。
來到機場路附近,已是晚上九點多。
找了個地方停車,他們在車上觀察起來……
機場路有一條岔道,是十幾米寬的柏油路,彎彎曲曲,繞過兩三個山頭。
這條岔道晚上車輛極少,是飆車黨的天然福地——不少摩托車都集中在這裡。
或賽車、或炫技……
他們觀察了許久,可惜都沒見到要找的人。
時間悄然來到淩晨一點,飆車黨的人基本都離開了,依然是一無所獲。
無奈,隻能先行回去休息了。
“天哥,你說有沒有可能那老頭子提供的是假情報?”阿樂問。
“那也是有可能的,甚至他是否見過嫌疑人現在都不敢確定,那老頭子奸詐得很。”李雲天說。
“嗬嗬,天哥你怎麼說他奸詐?”阿昊問。
“他媽的,就問他幾句話,忽悠了五百塊,你說他壞不壞?還一問三不知呢!”
“要不我們找他打一頓?”
“嗬嗬~那倒沒必要,那老骨頭一拆就散,你要動他一下,我怕他訛你到死去!”
“哈哈哈哈……這話我信。”阿樂哈哈大笑起來。
李雲天這時突然又想起一件事,問:“木渣他們現在在做什麼?”
阿樂歎了一口氣,“他們都還在市裡麵,昨天還跟我打聽廖總的事情,我跟他們說廖總很快就會出來的,讓他們耐心等待。
“他們問我能不能繼續到地下層訓練,我問了一下莫姐,答案是:不能。所以,我也沒辦法了。”
“他們現在身上有錢,天哥你不用擔心他們的。”阿昊說。
“我倒不是擔心他們錢的問題。”李雲天說,“隻是覺得他們幾個人,不做點事情,浪費了。”
“做什麼事情?”阿樂問。
“不懂。”李雲天搖搖頭,“隻是這樣想而已,他們水平一般般,打黑拳賺不到大錢的。”
阿樂點頭,“這點我同意,雖然廖總也經常安排他們上場,但有輸有贏,也不敢下大注,的確賺錢不多。”
“如果不是天哥你上回贏了兩場,他們賺了不少錢,有些人怕都要餓死了。”阿昊說。
“有這麼窮?待遇不是挺好的嗎?”李雲天不解。
“是這樣的。”阿樂解釋,“工資的確每個月有幾萬塊,加上比賽的獎金,一個月十萬左右是有的。
“但是,比賽總會有傷,而且很多都是暗傷,那個你得自己掏錢治療了,再加上他們自己也賭一點,沒錢也就在所難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