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了?”德克士向一旁的醫師問道,眼睛也沒離開過床上的奧羅拉,希望他不要有事。
“隻是虛脫了,秩序能量用乾竭,身體也過度耗費龍血之力,如果不是天探使大人是純正的天脈,恐怕現在就不是躺在這裡這麼簡單。”給奧羅拉處理完最後一個傷口,醫者才鄭重對德克士說道。
“呼……那就好!”聽到奧羅拉不會有事,德克士鬆了口氣,沒有事是最好的,否則對方出了什麼事,他們家族就會有麻煩了。
“大人,你和小少爺身上的傷,我來處理一下吧。”醫者收拾東西,準備為他們處理傷口,而放心下來的德克士與艾爾法也是放心地讓醫者為他們處理傷口。
“奧羅又受傷昏迷了嗎?”奧古斯特看著前來傳遞信息的士兵,而此時的士兵也是一陣冰寒,他感覺麵前的三位天探使在生氣,散發的氣息也好冰冷。
“這是第幾次了?第三次了吧?”諾瑞在奧古斯特和夏因之間來回移動視線。
“害!還是要看著他,否則這樣下去,他一直受傷昏迷……”夏因也是無奈地揉了揉太陽穴,隻覺頭大,他們經曆的戰鬥中都不像奧羅拉這樣總是昏迷。
倒不是說奧羅拉太弱,反而是他太拚了,不然正常的情況下,他也不會在這段時間裡就因為戰鬥連續昏迷三次。
“嗯……”奧古斯特沉吟著,眼睛看向前方,一雙明淨的眼瞳中,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我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奧古斯特無奈搖頭,讓士兵先回去。士兵得到命令後也是趕緊離開。
“所以,讓誰跟著奧羅?”諾瑞攤開雙手看向二人,直接提出到底由誰跟著奧羅拉。
“不用想太多,讓奧羅拉繼續自己行動,我們不去乾涉了。”奧古斯特沒有回頭看向二人,而是看向遠方翻湧的血雲,臉色沒有什麼變化。
“啊?!”諾瑞一臉震驚,“不是!奧斯,你說啥?那個,你不是最關心奧羅的嗎?為什麼不讓他跟著我們?”
夏因倒在之後的戰是沒有意外地看向奧古斯特,似乎覺得奧古斯特這麼做似乎很當然。
“擔心肯定有,但隻是擔心而讓他在之後的戰鬥中都留在我們身邊有什麼用?之前讓他留在我們身邊是為了讓他能學會相應的戰鬥技巧,現在擔心他而留下他,隻會讓他沒辦法成長。”奧古斯特搖搖頭,輕聲歎氣。
“可是這麼做的話,奧羅是不是會……”諾瑞還是比較擔心,雖然他是三個人中最粗心的那個,但是表現情緒也是最直接的那個。
“不要多說了,諾瑞,奧斯沒有說錯,而且作為法伊爾家族的人,你不是應該最知道這種事情才更應該是我們這些人要麵對的嗎?”夏因自然知道自己這個表弟是一個正統的法伊爾,相應的脾氣自然也有。
“放心吧,我也不是那麼敢放手,畢竟我還沒到父親的級彆,隻不過,也不能讓奧羅太依賴我們。”雖然奧古斯特也不覺得奧羅拉會主動湊過來。
“好吧。”諾瑞隻能應聲了,而夏因則是拍了拍兩個男人的肩,怎麼兩個大男人還比自己優柔寡斷。
與此同時,之前一直猛烈的災獸攻勢停了下來,一眾將士也得以休息。
“呼……這有些反常。”德克士皺著眉頭看向退去的眾多災獸,眉頭扭在一起。
“三叔,這有什麼奇怪的嗎?”艾爾法之前守牆的時候,災獸也會停止攻勢退回森林,倒是不覺得這樣有什麼奇怪。
“嗯……”德克士輕聲低吟,他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隻是有不好的預感。
“這些災獸又有腦子了?懂得貪生怕死了?”弗蘭克眯著眼睛,看向退卻的災獸潮,和德克士一樣,他也有不好的預感。
雖然正常情況下,災獸潮確實會停一陣攻一陣,可是現在並不能用常理來論。
現在的災獸潮是有人控製的,而且還是災神教的瘋子,怎麼可能會讓災獸停止攻擊,再說,對方應該知道了五紋龍將會來,那就更需要用災獸攻擊城牆,突破防線,這樣才能有一線生機。
可對方還就是在這種情況下讓災獸退卻,撤去了攻勢,怎麼說也……弗蘭克的眉頭扭在一起,他也想不出什麼好答案,對方是瘋子,怎麼可能用正常人的思維理解瘋子的想法。
“吼!”見災獸潮退去,天空中守衛的飛龍也紛紛撤離,一直這樣守衛下來,本來就比對方數量少的飛龍現在更少了。
“家主,我們撤回去休整吧,災獸潮退卻,現在正是休息的時間。”一名守將在弗蘭克背後出現,同時,他的後方也有著一個個滿臉疲憊的士兵。
掃了身後的眾人一眼,弗蘭克也隻能輕聲歎氣,還是先回去休整吧,對方打什麼主意他們並不知道,隻能儘可能休息好,應對接下來的攻勢了。
於是,存活下來的將士們紛紛向仍然屹立在那裡的城牆靠攏。
“災獸潮停止攻擊了?”奧羅拉捂著頭,疑惑地問道。他也是剛醒來,身體的虛弱感直衝他的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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