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則瑢說服鄧蘊菈一同去找崖安草,順便問她知不知道崖安草生長在什麼地方,鄧蘊菈一般什麼事情都一副毫無興趣的表情,對於什麼草藥她也是一問三不知,乾脆帶人找她師傅去了,不過她隻帶去了崔則瑢與嫿兒二人,其餘人都隻能在客棧等著。
崔則瑢答應下來後鄧蘊菈才帶人走,帶去的地方簡直歲月靜好,隻是水簾洞內女人的嬌喘聲有點大,站在老遠處的三人幾乎都能聽見,崔則瑢的表情麵上一紅,有些尷尬,嫿兒麵無表情也不知道裡頭發生了什麼,鄧蘊菈連連解釋說是師傅的日子她無權乾涉,乾了什麼,她就不多管了。
崔則瑢表示理解,畢竟崔心殺還活著的時候,家中姨娘雖然多,但崔心殺總是喜歡聽青樓的歌姬唱曲,如今崔心殺死了,那些個姨娘都成了崔二震的妾室了,不過在銀夫人的管理之下還是沒人敢大吵大鬨。當然除了失去孩子的襄姨娘,襄姨娘失去孩子後,很快又懷上了崔心殺的孩子,不過如今崔心殺死了,她差點因為情緒失控從而導致流產,好在孩子還是好好的。
鄧蘊菈帶著崔則瑢進入水簾洞內,見有人進來,殺破狼以為是自己徒弟也沒停止,看清楚是誰來後,連連準備好衣著,但依舊是左擁右抱的,那些個女子左搖右擺、身姿妖嬈的,給崔則瑢瞧著都尷尬死了,都忘了自己來是做什麼的了。
“徒兒,這是……?”
“師傅,你什麼時候記性這般的差勁了。這是崔則瑢啊,花夫人的孩子。”鄧蘊菈又有些嫌棄道:“師傅,下次徒兒進來的時候,會先告知您一聲是誰來了,不然你什麼準備都沒有。”
崔則瑢尷尬的笑了笑,又“啊”了一聲,道:“沒事,沒得花柳病就好。”
鄧蘊菈沒忍住一般笑了出聲,連連問道:“師傅,崔少爺是來找一種叫崖安草的草藥,師傅你知道什麼地方,有崖安草嗎?”
殺破狼眼神閃爍的瞧著崔則瑢,聽完徒弟的話後淡漠道:“徒兒你旁邊那個櫃子裡頭就有崖安草的一些資料,你看看去吧。崔則瑢,你過來。”
崔則瑢愣了一下猶猶豫豫的走了過去,站在架子床麵前,眼神依舊有些傻氣,殺破狼身子往前一側,道:“的確挺像你娘親的。你要這崖安草做什麼?”
鄧蘊菈翻閱著書籍,替崔則瑢說道:“師傅,崔少爺要那崖安草用來救人的。”
崔則瑢也跟著點了點頭,道:“殺前輩,聽蘊菈姑娘說,你也認識我娘親?”
“何止認識。”鄧蘊菈繼續查找東西,邊說道:“我不都說了麼,我師傅當年還是現在都是你娘親也就是花夫人的愛慕者,不過花夫人死後我師傅是有點我都勸不住的找美色了。”
殺破狼身子靠了回去,淡漠又帶著淺淺的笑意道:“崖安草的確是救人的草藥,不過也是可以用來做毒藥的草藥,要看的是你要毒藥,還是要解藥了。拿著崖安草做毒藥的人,比拿著崖安草做解藥的人有很多,因此大多數人隻會知道崖安草是用來做毒藥的,而不是用來做解藥的,能將崖安草製作成解藥的人不多,我身為大宗師也隻是會一些皮毛,倒也不是不能幫你。”
“我找其他人也不是不行……”崔則瑢真的是有些嫌棄麵前這個鄧蘊菈的師傅,這簡直跟自己那師傅天差兩彆!大宗師都是這麼愛尋花問柳的人嗎?
崔則瑢小心翼翼道:“殺前輩,您好歹是北明國國師,雖然北明國與滅國沒什麼區彆,還下嫁了公主當將軍妾室,那公主也是年少單純,嫁給了一個已有妻室的元帥,成了妾室倒也不鬨,這也是你們北明國一貫的作風的嗎?”
“北明國換了君王,什麼債都是要還的,君王就不知道能不能承受一切了。”
“債?”崔則瑢又開始了他的好奇心,“什麼債啊?”
殺破狼沒有回答,轉移話題道:“你不是要去找崖安草麼,讓本座那徒兒跟你一起去,不過你們二人也夠了,其他人就彆跟著去了。”
“為何?!”崔則瑢與鄧蘊菈同時發出疑問,崔則瑢是不明白,鄧蘊菈是完全不知道這會子師傅又在想些什麼?
殺破狼慢悠悠的飲下酒,道:“崖安草生長在寒火山,隻能兩個人去,而且本座徒兒時常去那裡修煉,十成毫無問題,重要的是寒火山看似安全罷了,還是讓本座徒兒帶你去吧。”
鄧蘊菈滿臉不情願道:“是,師傅。”她將那本書籍扔給崔則瑢,不耐煩道:“走吧,我帶你,一會讓嫿兒去跟你那些夥伴解釋。當然你的夥伴暫時不能從客棧出來了。”
崔則瑢一臉懵,“為什麼?”
鄧蘊菈往外頭走道:“在我們來找我師傅之前,我讓一個人去攔了一下,我的師兄‘明由酒’,魔界霍門夫人的兄長,他什麼時候拜的師門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在做師傅二徒弟的時候,他差不多也來了很久。而且他時常帶著麵具,我都沒見過他長什麼樣,有時我還叫他冷水,他也很習慣冷水的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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