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說的有道理,臣妾也是怕此事影響到皇上的名聲。”
“朕的名聲早就被那些亂臣賊子們敗壞透了,朕隻要無愧於心便罷了。”
“臣妾愚鈍,讓皇上見笑了。”
“對了,今日早朝上鎮國公說齊王小時候經常去鎮國公府玩,愛妃可與齊王有舊?”
嚴如菊心中警鈴大作立馬撇清關係:“臣妾是女子自幼長後宅都沒見過幾次齊王。”
“這樣啊,那依愛妃所見朕該如何處置齊王呢?”
“皇上,後宮不得乾政,臣妾也不太懂前朝之事。”
“無妨,這裡就你我二人,不談政事隻是夫妻間的閒聊。”
嚴如菊心如擂鼓,被皇上這“夫妻”二字說的心跳加速。
想了想,心中暗下決心。
“皇上,臣妾愚見,還請皇上莫要放在心上。”
“你說就是。”
“古話說得好,臥榻之處豈容他人鼾睡還有當斷不斷必受其亂,以及斬草除根。”
“愛妃的意思是?”
“齊王犯得是謀逆大罪,定不能輕輕揭過,但直接處死未免讓外人說皇上冷血。”
“愛妃可有兩全之法?”
“不若打個幾十大板貶為庶人,家產充公,再趕出京城終生不能入京。這樣處置即保留了皇上的威嚴,又全了皇上的仁義之名,至於出京之後是死是活那同皇上就沒有關係了。”
“愛妃生成個女兒家倒可惜了。”
“皇上不覺得臣妾狠辣嗎?”
“愛妃這般仁慈何談狠辣?依朕的意思亂臣賊子就該處以極刑,哪裡還會給他活路,這種事情必須嚴懲,江山社稷之事不可馬虎。”
兩人吃過飯後冷清一離開榮華宮徑直去了關押鐘離赫的地牢。
到時鐘離赫被捆綁在木頭樁子上,兩條大毛腿露在外麵,披頭散發狼狽不堪。
“皇叔,你感覺如何?”
鐘離赫耷拉著腦袋沒有一點要回應冷清一的意思。
“你孤注一擲趕回京要看一眼的女人要朕打你幾十大板貶為庶人呢。”
“皇上說的什麼臣不明白。”
“還要朕抄了你的家產將人趕出京再動手做掉你呢。”
冷清一那欠欠的語氣讓鐘離赫呼吸加重了幾分。
“你說朕要不要按照貴妃的話來做呢?”
“私自入京是臣疏忽但憑皇上處置。”
“一個私自入京的謀逆罪按不死你那若是再加上一個謀害天子以及後妃的罪名呢?”
鐘離赫身體一僵,但仍保有一絲理智。
“臣不知皇上所言何意,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皇叔不會真以為給朕下毒派人刺殺朕這些事情朕不知道吧,隻是不知道這些罪名加到你身上好呢還是加到鎮國公頭上好呢?又或者是你二人合謀,正好一下處置兩個禍患。”
“皇上,做事是要講證據的。”
“朕當然有證據,刺殺朕的那些刺客死前可都交代的一清二楚,包括你私自培養的那些死侍。”
鐘離赫猛地抬頭眼中全是紅血絲,往日溫文爾雅的氣度再也不見,臉上的神色隻剩猙獰。
“皇叔是不是還等著你的那些死侍們來救你呢?朕既然這麼說了皇叔猜猜他們如今都在哪裡?”
鐘離赫雙眼直勾勾的盯著這個他往日瞧不上的皇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