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懷疑你什麼?”
“懷疑臣妾故意透露給您他要給您下藥。”
“無妨,你本就是直接告訴朕的,就算他知道了也無傷大雅,他不能對你怎麼樣。”
“皇上,您……”
“怎麼?”
“您是不是要對嚴家出手了。”
“愛妃覺得呢?”
“臣妾以為嚴家是做了不少錯事,但……但……”
“但那畢竟是你的母家,你不能眼睜睜看著嚴家倒台是嗎?”
“不是的,臣妾隻想說能否……”
突然一陣腳步聲打斷了嚴如菊將要說出口的話。
鐘離淵走進殿內後看到兩人十分親密的挨在一起狠狠的攥緊拳頭,才忍住想要上前將嚴如菊扯開的衝動。
“皇上,晚膳已經安排好了,您看是現在吃還是等貴妃娘娘做完再吃?”
“現在吃吧。”
嚴如菊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這個小太監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善,但那到底是皇上身邊最寵信的小太監,便也沒說什麼。
鐘離淵轉身出去吩咐了一聲就再次走到殿內,站到冷清一另一旁整理著桌上冷清一吃完的水果點心。
還想再說些什麼的嚴如菊礙於鐘離淵在這也不好再說什麼。
想起嚴家這些年做過的事她輕輕歎了口氣。
想必父親當初做出那些決定也想好了會承擔什麼樣的後果,想來應該不需要她這個身為棋子的女兒操心了。
兩人全程沒什麼交流的吃完了一頓晚膳,吃完後嚴如菊拿起桌上的係統開始給它量尺寸。
冷清一則是繼續躺回了貴妃榻上看話本並沒有要跟嚴如菊說話的打算。
察覺到冷清一的冷淡嚴如菊以為自己說錯話惹皇上不快了,手下動作加快打完絡子遞給冷清一便退下了。
嚴如菊走後冷清一用那個絡子將係統裝了進去,不大不小剛剛好。
“對了,小梨子你去找個小點的魚缸過來,晚上把它放進去省的它偷偷跑掉。”
“好。”
回來後鐘離淵看向冷清一的眼神十分熾熱,熾熱的冷清一想忽視都忽視不了。
“你咋啦?”
“我想恢複儀妃的身份。”
“咋不當小太監了?不天天盯著我你能放心把東夏交給我了?”
“你就彆笑話我了,在你麵前我算得了什麼。”
“我想想,找個什麼時機把儀妃接回來呢。”
“出去養傷而已,傷好了自然就回來了不需要什麼時機。”
“你忘了那三個江湖上有名的高手差點將鐘粹宮滅口,我懷疑有人針對你或者針對丞相。”
“既然如此為何不去審問那三名刺客呢?”
“對哦,最近事情太多我都把那三個人忘了,也不知道有沒有被暗三折磨瘋掉。”
回想起暗三的手段鐘離淵打了個哆嗦下意識收緊了雙臀。
“暗四,把暗三換上來。”
“是,主人。”
沒一會兒暗三屁顛屁顛的過來了,隔著蒙麵的黑布都能感受到暗三的雀躍。
“這是怎麼了這麼高興?”
“主人,人家好久沒出來了。”
“啊?”
“一直待在下麵人家都臭了。”
“停,你這又是跟誰學的?”
“啊?”
“誰讓你自稱人家的?”
“人家見一個男的就是這樣說的,人家覺得很親切呢。”
“停,好好說話。”
“好吧。”
“你不會這些日子一直在地牢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