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聽完不由得震驚於皇上的陰險。
但想想方才皇上同他們說的北冬蠻子對邊關百姓做的那些惡事瞬間覺得皇上這般太過心慈手軟了些。
於是乎三人欣然答應皇上的要求,並十分自覺的要了控製自己的毒藥。
冷清一交代他們每月去邊關軍營中找暗八拿解藥後就讓他們收拾收拾啟程上路了。
夜裡原本回到自己未央宮的鐘離淵鬼鬼祟祟的摸到了養心殿。
守在冷清一身邊的冷三察覺到有人靠近沒有感情的眸子驟然陰冷。
“冷三,是我。”
聽到熟悉的聲音後那雙黑夜裡陰冷的眸子才恢複到從前的清澈愚蠢。
看著鐘離淵鬼鬼祟祟的摸到冷清一的床邊,一時間不知道要不要出手擒住這個主人說可以把他也當主人的人。
想了想主人身邊不止他一個人還有暗處的冷一在。
他比自己聰明,他不動手應當就是沒有問題。
鐘離淵借著月光用眼神描摹著那張絕美的臉龐,透過自己的皮囊看到了底下隱藏著那個肆意灑脫的靈魂。
心中不斷猶豫自己究竟要不要那樣做。
如若真的那般做了又跟自己曾經厭惡的人有何區彆。
可若是不那般做自己又何時才能捂熱那顆看似溫暖實則冰封的心。
鐘離淵此時腦海中有兩個小人在不斷打架。
一個說著:‘此時不動手更待何時,過不了幾日她就要出征,不趁著這幾日趕緊懷上她的孩子,等下次她回來還不知何年何月。’
‘說不定下次她回來時帶回一個柔弱小白花說是她的真愛,到時候你哭都沒地方哭的。’
另一個卻說:‘你好歹也當過一年多的皇帝怎能做這般下流無恥之事,想要得到一個人的心應該用正當手段,這樣兩人才能相知相愛相守一生,你這麼做了隻會適得其反。’
‘要是按你這麼說一輩子都得不到她的心就乾等一輩子嗎?’
‘不然呢?真正愛一個人不是占有而是放手。’
兩個小人已經在鐘離淵腦中打了八百個回合依然沒有分出勝負。
而躺在床上的冷清一早在鐘離淵悄摸踏進寢殿那一刻就已經睜開了雙眼。
通過那熟悉的腳步聲判斷出來人是鐘離淵才沒出手直接要了對方的命。
她也想看看鐘離淵大半夜不睡覺偷偷摸到她床邊是想做什麼。
鐘離淵猶豫良久還是下不了決心轉身就走。
還沒走到殿門口又轉了回來。
走到冷清一床邊後借著月光找到一個空當處做了下來開始脫衣服。
冷清一聽著窸窸窣窣的聲音一時間也沒想到鐘離淵要做什麼。
過了片刻冷清一感覺坐到她腳邊的人又起身走了。
冷三守在房中看著這個人在主人房中走來走去的來回走了十幾趟。
以他的感知早就察覺到主人醒了,但不知道為什麼主人一直躺著不動。
也不知道冷三腦子裡哪根筋搭錯了直接把養心殿內的燭火給點亮了。
整個殿內瞬間亮了起來,冷清一也沒了耐心等待。
直接坐起身子扭過頭看向坐在她床尾的人。
彼時鐘離淵再次下定了決心脫掉了身上穿著的外衣上身隻剩一件肚兜遮羞。
被忽然點亮的燭火驚了一跳,嚇的立馬把脫下的外衣拿起來披在身上。
慌亂的眸子驟然對上冷清一那雙略帶戲謔的眸子霎時間渾身紅透猶如煮熟的蝦子。
看到這一幕的冷清一還有什麼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