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她結不結婚你不知道?”陸辭遇一肚子火氣,尤其是看見喬宴西今天跟溫顏出去約會。
要不是兩人認識這麼多年,他清楚喬宴西的人品,現在也不會坐在這裡了。
但心裡頭總是窩著一口邪氣,壓不下去,又發不出來。
“我當然不知道啊,我連你去機場接葉叔叔都不知道。”喬宴西大笑。
陸辭遇睨了他一眼,顯然是認真了,拿起一旁的黑色毛衣外套就站了起來。
“哎。”喬宴西連忙攔住他,“開個玩笑。”
“溫顏找你到底乾什麼?”陸辭遇沒坐下,從兜裡摸出煙盒,抽出一根指尖一彈彈給喬宴西,又拿出一根咬住,打火機哢噠一聲,藍色的火焰升起,一縷白煙緩緩升起,略過他精致的眉眼又悄然散去。
“京華的趙總想讓她成立自己的公司,他出資,溫顏出力。”
陸辭遇皺眉,“資本家的把戲,他這是把溫顏當高級打工人了。”
以溫顏的個性,公司成立以後,一定會加班加點的乾,恨不得把公司當成自己家,但到頭來還不是跟在恒祥一樣,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
陸辭遇看了喬宴西一眼,折身回去坐下。
他就要開口,被喬宴西堵住。
喬宴西抬手打斷他,“我知道你要說什麼,彆想,溫顏拒絕我了。”
陸辭遇皺眉,摸了摸手機,按耐不住心裡火氣。
“我實在想不明白,她是怎麼能從一個坑裡跳到另外一個坑裡的!”
“果然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啊。”喬宴西嘖嘖兩聲,“對溫顏來說,她明知道眼前這條路是個天坑,也要跳進去。”
“為什麼?”喬宴西自問自答,“因為她無路可走,她有生病的母親要養,還要跟季燁打離婚案,處處都要用錢,現在對於她來說,就算是天坑她也得跳進去摸幾塊金子出來。”
“你想想,你們曾經是戀人,現在你一高級律師合夥人,國外鍍金回來,她家庭主婦,又正在離婚,你知道溫顏很要強吧,她怎麼可能願意讓你看到她這個樣子。”
“找我,也是無奈之舉。”喬宴西摸了摸鼻子,笑道,“她大概是想省點錢。”
陸辭遇睨了他一眼,“合同給我,我給她檢查。”
“沒打算放過你。”喬宴西從包裡拿出一份合同丟給陸辭遇,“三天內給她。”
“知道了。”
“再說說葉樵歌,你們到底什麼情況?我怎麼聽溫顏說,葉樵歌在你家裡過夜了?”
陸辭遇聞言,眉心瞬間擰起,“過什麼夜,我沒留她在我家過夜。”
話落,陸辭遇愣了下。
他胃疼那天,葉樵歌去給他送了藥,他吃了藥很快就睡著了,第二天起來什麼也不記得。
也是從那天起,溫顏對他的態度變得非常差。
“我知道了。”陸辭遇起身,拿起合同,“今天晚上算我的。”
“乾嘛去?”喬宴西問。
“回家。”
陸辭遇走的極快,開上車直奔家裡。
到小區後,便去找了小區物業。
去的次數太多,小區物業都要認識他了。
他借口丟了東西,讓小區物業查一下監控。
果然查到了那天早上,葉樵歌從單元門出來的畫麵。
陸辭遇一陣氣血上湧,道了聲謝謝轉身走了出去。
他回到家中緩了許久,腦海中浮現起來那天溫顏扇他的那一巴掌,竟覺得有些好笑。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