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過沒有，如果沒有陸辭遇從中幫忙，你能見到廖文禮的可能性有多大？”
溫顏看向他，挑眉一笑，“各憑本事不是嗎？”
季燁抿唇，看了溫顏幾秒鐘，“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我手上這個案子，很好解決，隻要你跟陸辭遇退出競爭，案子就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你的公司可以順利運行，我們……”
“井水不犯河水！”
無恥！
溫顏從沒有見過他這樣無恥的人。
如果季叔叔還活著的話，一定不會讓他這麼做。
見溫顏不說話，季燁笑了笑，繼續說，“你以為陸辭遇為你牽線搭橋沒有付出任何代價嗎？”
“他這兩天應該沒有在國內吧，難道走之前都沒有跟你說因為什麼事情要走？”
“你什麼意思！”溫顏聲音發緊，緊張到呼吸停住，右眼皮猛地跳動了下。
她下意識握緊掌心，“這件事情跟陸辭遇有什麼關係！”
“有沒有關係你心裡不是很清楚嗎？”
溫顏想到陸辭遇臨走時，的確有些心事的模樣。
他出差走的急，如果不是季燁的提醒，她還沒有反應，從陸辭遇走到現在，她們兩人還沒有聯係過。
“讓司機在路邊停車！”溫顏沉聲說。
季燁漫不經心地說，“直接送你回家吧。”
“不用，靠邊停車！”
溫顏降下全部車窗，冷風在耳邊呼嘯。
寒冬。
風吹過的地方像白雪過境，車內一絲暖意也沒了。
季燁終於開口，“路邊停車。”
司機穩穩將車停在路邊。
“回去好好考慮我的提議，廖文禮三天後離開，希望明天能收到你的答複。”
溫顏沒說話，下了車，用力關上車門。
季燁降下車窗，一雙淡漠的眼充滿算計。
溫顏看著他，內心久久不能平靜。
她手凍僵了，指關節僵硬的握了握，然後從包裡拿出手機。
電話打給了陸辭遇。
鈴聲持續了幾秒鐘，無人接聽。
溫顏漸漸冷靜下來。
想到兩國時差。
她掛掉電話，沿著路邊花壇走向人行道。
走了許久，才意識到自己走錯了路。
車還在酒吧停著。
溫顏打給簡歡，簡歡接通電話，背景音十分嘈雜。
“你等我找個安靜的地方。”
隔了一會兒，屋中終於安靜下來。
簡歡問，“怎麼了顏顏，季燁那個混蛋有沒有欺負你？”
“我車鑰匙應該忘酒吧了，你還在那吧？”
“在呢，鑰匙我收著了。”簡歡說。
“叫個代價開車來接我，我這不太好打車。”
外麵太冷了，溫顏有些後悔，剛才沒有讓季燁把她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