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元懷雪實在撐不住腿軟，這才鬆了嘴。
“公……公主殿下，您……您您您作甚？”
柔軟離開嘴邊，他瞪大雙眼，驚得連話都說不利索，她不是……喜歡辛陌淩麼？
元懷雪沒有回答他的話，站在麵前反問一句，“樓勝寒，你喜歡做這種事麼？”
“什麼？”
她又重複一遍，“我問你，你喜歡和女人做這種事麼？”
“啊？不不不，公主殿下，您誤會微臣了，微臣真的……這幾月來，真未寵幸過任何一人，方才真是意外來著，我……我那是飲了酒的緣故，一時衝動，您彆誤會我，好麼？”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總忍不住想讓她相信自己，儘管適才，若非她推門而入的話，說不定此刻，他確實是濫情了……
“就算一時衝動，你也是來者不拒麼？”
“不是！公主殿下，我……”
他覺得心很累，一屁股癱坐在椅子上，一臉的生無可戀，這跟被當場抓奸有何區彆？他又有什麼好解釋的呢！
見樓勝寒肉眼可見地頹廢下來，她緩慢移著步伐，走到麵前。
“公主殿下，您愛怎麼看我，就怎麼看我吧！事實都擺在您麵前了，我百口莫辯，您就彆哭了，我命人送您回宮。”
話音剛落，元懷雪迅速跨坐在他腿上，雙手纏住他的脖子，把他嚇了一大跳。
“公……公公公主？”
元懷雪不理他的反應，大眼睛閃爍著興奮的光芒，“樓勝寒，我知道那種事要怎麼做，我們試試，好不好？像上次沒做完的那樣。”
“你在說什麼呢？”
樓勝寒這次真被刺激到了，急忙就要把她推下來，可元懷雪就像一塊膏藥似的，死死黏在他身上不放。
“元懷雪，你可是公主，怎麼能說出這種話呢？”
她依舊掛在樓勝寒身上，皺著眉頭，大聲反駁道：“公主怎麼了？公主也是人啊！而且，我很好奇這種事，試一試不行麼？”
“不行！你試一試，我就逝一逝，聽話，彆鬨了，趕緊下來。”
樓勝寒此時此刻的心情很複雜，這小丫頭才十六，還試一試，試什麼試！
難道……是自己上次帶壞她啦？
想到這裡，某種負罪感瞬間爆棚。
他不由得放低姿態，輕聲哄道：“公主啊！聽話，您還小呢！這種事情可不能亂來，微臣給您做了不好的榜樣，您千萬不能學我，微臣送您回宮，好不好？”
她跨坐在腿上，雙手摟緊脖子，固執地搖著腦袋，“你連一個丫鬟都能寵幸，為什麼看不起我？你真的那麼討厭我麼？”
樓勝寒頓感心塞，“不是！我沒有看不起你，也沒有討厭你，我……您是公主，我怎麼可以褻瀆您呢？”
“這不是褻瀆，樓勝寒，我們試一下，我看過話本和圖冊，我知道要怎麼做。”
他張大了嘴巴，絲毫沒察覺身下的滾燙發熱，“你……你還看了話本圖冊？什麼話本？什麼圖冊？”
元懷雪被看得不好意思，臉上迅速飛起兩團紅暈，小聲道：“就是……就是畫著一男一女，做你方才要做的事。”
“元懷雪，皇宮禁地怎有這醃臢之物？”
“我……我前幾日去六哥哥寢殿，偷了他前些年藏在櫃角，忘了帶出宮的。”
樓勝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