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局。
秦倩倩陪兒子做完筆錄後就旁觀審訊。
因為她是秦家老六的原因，公安局的同誌直接用了點特殊手段把暈過去的兩個人都叫醒，醒後就審訊。
“姓名。”
“李大強。”
臉色慘白的中年男人聲音弱弱，態度很好。
“年齡。”
“三十八。”
“知道你為什麼在這裡嗎？”
“不知道。”
“……”
隔壁審訊室。
“姓名。”
“張春蘭。”
“年齡。”
“三十七。”
“知道為什麼抓你嗎？”
張春蘭搖頭表示不知道。
“那認識這個嗎？”公安把一張手帕夾起來晃給張春蘭看。
張春蘭搖頭：“不認識。”
“張春蘭，這個東西從你身上掏出來，你說你不認識？手帕上的味道跟你兜裡的味道一樣，你還想抵賴不成？”
張春蘭不說話了。
公安見張春蘭不吱聲了，重新問之前的問題：“這個手帕認識嗎？”
“認識。”
這次張春蘭沒有再否認。
“手帕浸泡了什麼？”
“迷藥。”
“哪裡來的迷藥？”
“自個配的迷藥。”
張春蘭如實回答，的確是她自己配的迷藥。年輕時候學的西醫，在醫院裡當配藥師，有一次配錯藥出了事被醫院開除，原本的未婚夫也退婚另娶，她被迫下鄉，受不了鄉下的辛苦最後嫁給了鄉下男人也就是李大強。
“……”
公安同誌沉默了，如此人才怎麼沒有把本事用在正途上？
接下來就是按照規矩問一些問題，有些問題張春蘭如實回答了，有些問題張春蘭就沒有回答。
比如，他們的上級人是誰，窩點在哪裡，這些問題一概不回答，隻說拐到手孩子直接送去事先找好的買家。
公安同誌也不全信張春蘭說的話，但還是順著張春蘭說的話去問之前那些孩子去向地址。
張春蘭模糊的說了四五個孩子的下落，剩下的她直接說時間太久不記得了。
實在問不出來了夠，公安同誌又開始重新問之前問過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