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著喬竹心的手,“我和你一起去參加葬禮,好不好?”
不知道為什麼,喬竹心聽到我說葬禮這兩個字的時候,眉頭狠狠的擰了擰,就像是他很不想聽到葬禮這兩個字一樣。
不過我也沒覺得有什麼,可能是因為觸黴頭吧。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靜默了片刻之後,像是用儘了全身力氣一般,緩緩開口,“好。”
說罷,她從地上站了起來,也許是因為長時間在地上坐著,導致她的雙腿發麻,她竟有一時之急沒有站穩。
我見狀,連忙去扶她,而她隻是撥開了我的手。
“我先收拾收拾,你也趕緊去收拾收拾吧,換一身合適的衣服。”
“好,你自己可以嗎?用不用我扶你一下?”
“不用,你的房間我已經叫人安排好了。”
“謝謝。”
她看上去十分落寞的樣子,就像是不想被彆人打擾,我也識趣沒有再說一句話,直接退出了房間。
可是我沒有看到,在我離開之後,那個堅硬不屈的女人,慢慢的撐著一旁的櫃子,俯下身,一滴眼淚就這麼砸在了地上。
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麵,她讓人將衣帽間改成了我的房間。
這樣的話,外人也不會發現這裡其實還有一個隔間,喬家家大業大,即使是衣帽間,也有個幾十平的麵積,放一張床完全是綽綽有餘。
衣櫃裡麵已經放上了一半的男士衣服,球竹心雖然外表看上去十分的冷漠,但其實她的內心十分的細膩。
這樣的小事她都能時刻的注意到。
她進了浴室,不一會兒浴室裡麵就傳來嘩嘩的水聲,也許是她在洗澡。
直到這一個,我才有了同居的意象。
雖然之前我和喬言心談了很久的戀愛,但是說實話,其實我們兩個人並沒有同居過。
我們兩個人當時基本上都是住在喬家,雖然說在一起談戀愛,但是呢,我們兩個人都是住在自己的房間裡麵。
也從來不會說兩個人住在同一個房間。
唯一的新關係還是當時他喝醉了,那時候我也喝醉了,然後我們兩個人不明不白,稀裡糊塗的就滾到了一起。
如果不是發生了那件事情的話,想來我們兩個人後來也不會結婚。
上這樣的經曆,我確實不太多,但是現在既然我已經和喬竹心結婚了,那想來以後這樣的事情,恐怕得習以為常。
我們現在結婚了,那自然就是真正的夫妻,夫妻間應該做的事情,我也應該提前習關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等到喬竹心再次出來的時候,她整個人已經煥然一新。
她的臉上也沒有了之前的狼狽,換上了一套黑色的長裙,整個人的身上隻有黑白兩色。
原本她的臉看上去就十分的冷淡,如今更是添了幾分落寞。
隻是遠遠的看上去,就讓人下意識的想要逃離。
那雙墨綠色的瞳孔不含任何感情的時候,望過來的時候,我還是下意識的有些害怕。
不知道為什麼,和她在一起這麼久了,我還是改不了害怕她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