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她怎麼熱熱的。
“宿主,熱是因為你的心理作用,實際上蛇毒沒有任何催情作用。”
啊?沒有嗎?
糟糕,明天給蒼南解釋的時候少個理由!
逼良為娼不給藥?
“是的,宿主。”
“祝宿主有一個精彩的夜晚,小美就先退下了~”
唉,天意弄人啊,太巧了!
許星純心緒複雜百轉千回,回過神打量了一下此刻皺著眉頭麵色蒼白的蒼北,還是跟蒼北說了這個喜憂參半的消息。
水麵清風拂麵,帶來絲絲涼意,這時她才注意到自己從剛剛開始就一直光著身子。
肌膚白得像剛落下的初雪,純淨無瑕,每一寸都透著晶瑩,胸前的白膩又似那細膩的牛乳,溫潤柔和,泛著淡淡的光澤,仿佛輕輕一掐就能掐出水來。
她臉瞬間通紅,雙手直接捂住還在探查傷口蒼北的雙眸。
“星純,怎麼了。”
蒼北心裡擔憂焦慮至極,他想掙開許星純的雙手,看看傷口的情況,又怕傷到她不敢動彈。
“彆鬨了,我趕快把毒血吸出來,我們就去找阿巫,讓她給你看看。”
嘴上這麼說,蒼北卻知道希望渺茫,如果這條蛇有毒的話,那就可能不是之前碰到的那一條。
看這條蛇的樣子,恐怕就是烏鞘蛇無疑了,烏鞘蛇劇毒無比,七個小時內毒素蔓延全身,活的可能幾乎沒有。
之前阿巫遇到了,也沒有任何辦法。
“沒事,死不了。”
“你說什麼?星純,彆開玩笑。”蒼北愣住了,不敢置信。
難道是獸使,他想到許星純的特殊處,難道真的沒有事?
許星純狠狠捂住他的雙眼,趴到他耳邊大聲說道,“我說我沒事。”
“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知道,我剛剛已經檢查過了。”
“還有,閉眼,我要穿衣服。”
蒼北還沒有從柳暗花明的情況中回過神,就聽到身後窸窸窣窣穿衣的動靜。
他不好轉過去,但還是忍不住追問道,“真的沒事?”
許星純本來猶豫著要不要說,但在對方的追問下還是說出來了。
“嗯,也不是沒事,就是,就是。”
蒼北忍不住皺了皺眉,焦躁的問道,“就是什麼,星純,你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