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雲莞爾,這位老師兄總是這樣,一旦著了相,立馬就能醒悟過來,這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想來佛祖也不會怪罪了。怪不得法號叫智琛,隻可惜發音一樣,字卻不同。就是不知道這是他師父搞錯了字,還是覺得嗔字太過,用了諧音,用以警示。混雲肚測了一陣,就暗暗的唱了個無量天尊,修道者人怎麼可以如此的誹謗他人呢!
師兄弟倆閒聊了幾句,道觀外又跑進來一人,是省二建的許溫清。
“混雲道長,剛才這是怎麼了?好嚇人啊!”
“哈哈,許總莫怕,剛才不過下了場雷陣雨罷了。現在不是雨過天晴了嗎!”混雲笑著安慰了他一句,就把雷劫給搪塞了過去。他總不能告訴他,剛才他是在渡劫,上天看他不爽,還多劈了他幾道吧。
許溫清有些不置可否。他剛才就在工地,距離道觀最多也就百米的距離,可是親眼看到那種黑雲壓城城欲摧的恐怖之感。剛剛還是朗朗晴日,轉眼之間,天仿佛就壓了下來,雷電仿佛也認人一般,對著道觀內不停的轟擊。
“渡劫!”許溫清今年五十多歲了,雖然年輕的時候,網絡小說還沒有流行,但成年之後,無聊的時間裡,他也是翻過無數本小說,打發無聊的時間過。修仙小說看的並不少,對小說中的渡劫之難也知之甚深,所以在看到了剛才這種情況,渡劫一詞早就縈繞在他心頭了。
而且這裡可是道觀,裡麵的這位混雲道長也是神神秘秘的,一眼看上去就是位得道成仙的修士。如果說是他在渡劫,那他也是可以接受的了。
他還記得小時候,他家邊上的一座老台門,屋頂雕著兩隻大仙鶴。有一天風雨雷動,無數道雷電打在了它身上,把它打了個粉碎。村民就說這是仙鶴在渡劫,隻是沒渡過去,被老天給收走了。當時她還清楚的記得,雷電打落下來,散出的電火花都落進了他家的門檻裡,把躲在桌角的他,嚇得一到打雷天,就會火速的跑回家躲起來了。
今天看到的這場雷雨與那次何其的相似,所以雖然混雲解釋道風輕雲淡,但他心中還是認為這就是渡劫。“怪不得賈主任對他畢恭畢敬的,還有前兩天市委領導來諸葛仙山考察,還特意來到了這裡,拉著我問東問西,還一再的囑咐把好質量關……”
許溫清秉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心態,也對混雲畢恭畢敬了起來。
“哦,對了,師弟,我那徒兒就在西飛寺了,趁著今天你在,我把他喚下來,拜見拜見你這位師叔。”
“好啊!早就聽師兄說起你那徒弟了,今日正好,你快把他叫下來吧。我見麵禮可都準備好了!”混雲笑道。前些天就聽這位老師兄說起過這事了,隻是他一直在忙,而那位師侄好像也一直不怎麼在西飛寺,所以都還沒見上一麵過。不過最主要的,也是混雲與智琛老和尚交往的少了,要是是去年的時候,混雲三天兩頭的往寺裡跑,那應該早就遇上了。
混雲說的見麵禮,他其實並沒有什麼準備。不過他手上小玩意多,聚靈符什麼的,就準備了好幾塊,彆的玉符什麼的,渡劫的時候雖然都消耗光了,但也是隨手可製的玩意。這些對他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但對於一個還未入道或剛剛入道的修士來說,那都是難得一見的寶貝了。
隻是當他這位師侄跪在他麵前,高呼師叔的時候,他卻送出了一枚靈石。小師侄八九歲的樣子,微胖,萌甜萌甜的,一下子就讓他生出了一副老父親心態。
“悟空!和尚可不好做啊。”混雲蹲在小和尚麵前,摸了摸他的小光頭。“和尚不能吃肉,不能吃魚,你受得了嗎,不如來我道觀做個小道童吧。你想吃什麼都可以!”他打趣道。
“阿彌陀佛!師叔,可是悟空最喜歡吃的就是素雞了,還有黴千張豆腐。”小和尚萌萌的回道,他心中還在吐槽:“哼,小樣,真把我當做三歲小屁孩了嗎。小僧爺可是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的,想吃肉,山下哪裡找不到吃肉的地方。”
隻是自從拜師以來,他就一直有聽說這位師叔的傳說:修真天才,五百年來第一人……,說的真的是絕世僅有。隻可惜聞名不如見麵,幾句話就讓他鄙視了起來。
“哈哈~,師兄,這小子挺有意思的。要不是你先下手為強了,我一定把他給搶過來。”混雲一眼就看出了這小子的心思,轉頭就對他智琛老師兄說笑了起來。“話說他這麼小就可以出家了嗎?還有這法號,悟空,師兄取的也太隨意了吧,莫非他還姓孫!”
“嗬嗬,這悟空的法號是他自己取的。他這輩是悟字輩,原本為兄定的是心,可他說心不好,僧人本就要四大皆空,所以最好叫空。為兄當時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就答應了他。唉~,阿彌陀佛!”老和尚的話語之中充滿了寵溺。老來得徒,悟空小和尚又是個憨態可掬,秀外慧中的模樣,不要說老和尚了,即使是他混雲,也喜歡的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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